張天龍雖然整個人被捆得緊,但他還是費力地夠著脖子往地上狠狠地啐了口唾沫,仿佛這樣就能把林舟千刀萬剮,出了口惡氣似的。
而一旁看戲的丁成,看見兩人反應如此激烈,也有些不耐地嘖了一聲。
“特麼的林……”
見張天龍還要開口,他頓時眉心一跳,抓起張天龍的頭發就是往後一扯,然後罵罵咧咧道。
“你特麼彆給勞資狗叫了,勞資聽得耳心疼。”
隨後丁成見張天龍整個人氣焰立馬下去,唯唯諾諾地不敢開口了,便又轉過去問顧銘欣。
“我問你話呢,是不是你們特麼的毀了我們的哨所?”
聞言,顧銘欣一臉懵逼。
什麼哨所?什麼跟什麼啊?
“你說的什麼啊,我都不知道啊。”
一聽這話,丁成頓時來了火。
“敬酒不吃吃罰酒。”
“看來不給你們來點兒狠的,你們都不知道疼。”
說罷,他便拿出了小刀在二人麵前比劃了一下。
但自己畢竟是個憐香惜玉的,所以他也就沒有對著顧銘欣下手,畢竟弄傷了可不好看。
隨即丁成便走向了張天龍,隻見他扯著嘴角笑著對上張天龍滿是驚恐的眼睛,隨後不緊不慢地扯出張天龍的手臂,在他的手臂上一筆接著一筆地用小刀劃出了一條口子。
“啊——”
“殺人了,殺人了!”
張天龍哪經曆過這等事情啊,但手臂上那條鮮血淋漓的口子和密密麻麻一陣辛辣的刺痛還是讓他忍不住發出了殺豬叫。
見狀,顧銘欣頓時嚇得花容失色。
這群人不會對自己動真格吧?
我這細皮嫩肉的可頂不住……
“啊!大哥我求你彆劃了。”
“大哥你饒我一命吧。”
“你、你說你要啥消息,我全都給你,求你彆劃了……”
張天龍此時頭上已經起了一層黃豆大的汗,手臂上的疼痛讓他幾度昏厥。
這個時候,他和顧銘欣才知道這夥人壓根就不是林舟的人,可他們知道的還是太晚了。
聞言,丁成才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