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著說不定會被金色夜叉追殺的危險, 我堅持住了自己的操守,做一個誠實的人。
我把中也和我「約會」的事情告訴了紅葉姐。
重點強調了中也是如何逼迫我,我不答應就不放我走的過程經過
接著, 又聲情並茂地講述了我內心並不情願, 但在中也的強大武力之下不得不妥協的心路曆程。
考慮到對於紅葉姐來說,相比起我, 和中也的關係更親近, 我還十分體貼地補充了一點並不存在的私貨。
雖然一開始我是迫於無奈不得不為之, 但通過昨天的約會,我也感受到了些許愉悅。再不失自然地流露出, 「有下一次也不是不可以」的意思。
嗯,很好的維護了紅葉姐對中也的關心愛護之情。
為了增加話語的可信度, 我甚至還想要把日誌拿出來給紅葉姐看一看——
結果卻被拒絕了。
“就當做是這樣吧。”
不知道為什麼,紅葉姐似乎對我是怎麼「被逼無奈答應中也約會」完全沒有了解的興趣。
她神色寥寥, 示意我繼續播放視頻。
看向我的目光並不友善——我猜測她可能並沒有相信我所說的一切。
“真的不想看一看嘛?”
演、訴苦訴到一半被迫中止, 我還有些意猶未儘。
“之前寫的日誌沒有帶過來……不過近期的日誌就在首領辦公室裡, 打開抽屜就可以看到了!”
紅葉姐給了我一個禮貌的微笑。
好的吧,我明白了。
沒有人配合真是太不幸了。
就算是為了我自己的愉快體驗,也一定要讓睡美人蛞蝓公主醒過來啊!
咳,實際上這個世界的乾部先生也不是不可以為我提供「日常生活中快樂戲劇」的正向回饋……但中也是不一樣的啦!
關於這一點,即使不用解釋應該也能夠明白吧?
我收起多餘的表情,重新開始播放視頻。
雖然表麵上不露分毫, 實際上在心裡默默的鬆了一口氣,感覺自己逃過一劫。
如果不是因為中也還昏迷著, 發現「羊子小姐」的存在後, 紅葉姐會做出什麼事情……
就算是我, 也完全不想知道。
這段監控錄像我昨天就看過很多遍。
中也在第幾分第幾秒出現在攝像鏡頭內, 之後的時間裡精確到秒都做了什麼事,身穿鬥篷的霍桑先生什麼時候出現,又在哪一刻摘下兜帽露出真容……
整段錄像的全部信息,我都已經記在腦中了。
即使不需要在電腦上播放,於大腦內也可以將這段畫麵一模一樣原原本本的呈現出來。
大概就是因為已經了然於胸了吧,看視頻的時候,我稍微有些走神。
如果說,這次的共喰病毒也和「書外自己」記憶中一樣,是費奧多爾君的計謀。
他是否知道我和羊子小姐的約會?
既然通過「神之眼」係統操控著變成人偶的霍桑先生成功蹲到了羊子小姐,恐怕我和羊子小姐的約會,也都被費奧多爾君看在眼裡吧?
那麼,費奧多爾君是否也知曉了我和太宰還有安吾君在Lupin酒吧見麵的事情呢?
倘若這個問題的答案是肯定的,特意趁羊子小姐和我分開的時候襲擊羊子小姐……
“這是「組合」的那位牧師?”
紅葉姐的聲音將我飄散的思維重新拽回到實處。
“是的。”我將視頻暫停,放大了鬥篷人的臉部,“確實是「組合」的前成員納桑尼爾·霍桑。”
“他現在的狀態似乎有些不對勁。”紅葉姐微微皺起了眉頭。
“沒錯,霍桑先生目前正處於被人操控的狀態。”
我點點頭,將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訴了紅葉姐。
“據我所知,「組合」滅亡之後,霍桑先生被「死屋之鼠」的首領招徠了。”
“那位來自西伯利亞的「魔人」嗎?”
說到這裡,紅葉姐突然看向我,像是想到了什麼。
“是之前鷗外殿提到過的,有棲殿特意去東京相會的……朋友?”
森先生提到過的?
說什麼「特意去東京相會」,我明明是去處理粟楠會的交易的,是公事!
這也就算了,中間那個可疑的停頓是怎麼回事啊!
喂,不是我說啊,這個世界的森先生真的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吧?
“……確實是魔人沒錯。”我很屈辱地承認了,“但是,我和費奧多爾君並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關係!”
紅葉姐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也不知道她究竟有沒有相信我的辯駁。
不過,我和費奧多爾君的關係並不是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