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確實表現出了,我的小老虎並不具備的那種「勇氣」。
這麼說來,敦君……應該算是長進了吧?
果然,一直都是這樣啊。芥川君也是,敦君也是……比起我來說,從來都是武裝偵探社的大家更會養孩子。
我心中閃過很多雜念,不過最終還是處理費奧多爾君的計劃、和武裝偵探社解釋身份的想法占據了上風。
“敦君,可以請你讓開一下嗎?”為了不給敦君帶來更多的驚嚇,我有意識地放輕了聲音,“我有些事想要和貴社的福澤社長交談。”
敦君沒有說話。
他擋在我麵前,那雙紫金色的眼眸中充斥著我之前從未在他眼中看到過的警惕與戒備。
有那麼一會兒,我甚至以為站在我麵前的是芥川君。
——不是這個世界的芥川君,是我原本世界,那個因為銀被我帶走,而對我滿懷恨意的芥川君。
這也算是難得的經曆了。
一個限定版的小老虎……唔,這麼想的話,好像還不錯?
“敦君,這恐怕不是你可以自己做決定的吧?”我壓低了聲音,“是否允許我和福澤社長交談——難道說,敦君你擁有這樣的權限嗎?”
在我這樣說完後,敦君眼中的驚恐又加深了不少。不過,大概是被我說服了,敦君總算是讓開了道路。
我踏過敦君讓出來的空隙,率先走進武裝偵探社事務所大門。西格瑪跟在我身後,雖然他一直保持著沉默一眼不凡,但我能夠感覺到他的存在。
在我走進武裝偵探社的事務所之後,所有看到我的人,都停下了手中正在做的事。
隻有亂步先生還在一如既往地喝著波子汽水,其他人,就連太宰,都合上了拿在手裡正隨意翻閱著的《完全**》,向我投來探究的目光。
我和太宰的眼神對上了。
那份「探究」讓我感到有幾分好笑。
「你應該不會也認為我是假貨吧?」
沒有得到回應。
他隻是看著我——隻是「看」。
如果是我。
不可能會就這樣被費奧多爾君……不過,假如是在「書」的影響下。
“……是,敵人。”
在小鏡花身後,手持長劍的夜叉白雪突然出現。
敦君握住了小鏡花的手。
不管是在港口黑手黨也好,武裝偵探社也好,這兩個孩子關係一直都很親近。
在敦君的安撫下,小鏡花的情緒平靜下來,空中的夜叉白雪緩緩消失。
……我感覺到了。
很清楚,實在不能更清楚了。
對於武裝偵探社來說,我現在的身份是敵人。
徹徹底底的,沒有任何轉圜的,甚至連一起支撐橫濱都談不上的——
比起港口黑手黨的太宰首領,都要令人厭惡的敵人。
這還真是……
“真是盛大的歡迎。”我注視著夜叉白雪消失的方向,“令人受寵若驚呢。”
費奧多爾君……在「書」上,寫了什麼?
在這一刻,我突然慌亂起來。
“……有棲。”
西格瑪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伴隨著這一聲「有棲」,我這才感覺到他施加在我身上的力量。
他不著痕跡地托住了我。
“……謝謝。”我轉過頭,很勉強地朝西格瑪擠出一個笑容。
西格瑪擔憂地看著我,他嘴唇動了動,像是想要說些什麼。然而,或許是顧忌著現下的環境,他最終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
不過,我都明白的。
起碼那份擔憂,已經傳遞給我了。
“我沒事啦。”我對著西格瑪笑了笑。
像是從好友身上汲取了幾分勇氣一樣,終於又能夠麵對將我視作敵人的武裝偵探社了。
“我們雙方也算是熟人了吧?之前也有見過麵,還一起聚餐過,我就不過多寒暄了。”
沒有任何人回應。
呀,真是一致到令人無趣的反應啊。
“是這樣,我希望能夠和貴社的福澤社長談一談……”我頓了頓,“事關橫濱的安危,我想這點時間,福澤社長應該還是能夠拿出來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說的預收,結合文名和一句話還有指南什麼的,可能會看得更明白一些。
文名【暫時】是《縮水後我帶著小蛞蝓穿越了》,大概就是一個,雙黑一起去其他世界演劇本的故事,然後一句話【目前暫時】是「在我的劇本中小蛞蝓形象慘遭迫害」
所以,那個……在宰宰的劇本中,狠心將治子賣入吉原的未婚夫。
當然就是一直被迫害從未停止的中也呀【輕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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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開文的話,下一本是織田組那本。
因為這本……還在等封麵來著。雖然織田組那個也還在等……但那個似乎可以比較快的出來【捂臉】
不出意外的話,12月應該就可以看到織田組的新封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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