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一下子被蘇翎給震懾住了,蘇翎說:“就是黃鼠狼修煉成了精,我把黃大仙給請上了身!”
蘇翎又拿了一包巧克力出來,讓她們吃:“這個黃大仙呢?專門修煉學搬運之術,我就是把他們吃的特供的東西給偷了出來,然後被查出來,被抓了進來。他們怕自己打死我,我死後會被黃大仙纏上,所以才讓你們來打我。他們是不是讓你們打我,打到我不敢說實話?”
幾個人點頭,蘇翎說:“你們這麼魁梧,我這麼弱小,打兩次就差不多了。說是讓我閉嘴不說天底下有黃大仙這種事情,不能搞封建迷信,其實就是想借刀殺人啊!”
“你除了搬東西之外,還會什麼?算命嗎?”
“不會,黃大仙隻懂這個,可就是這個,就夠我吃香的喝辣的了!對吧!”
嘴裡吃著噴香的肉包子的幾個人連連點頭,那幾個人吃飽喝足,躺下。蘇翎縮
在角落裡想著這裡麵的關節,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爸是師長,為什麼會用這種方式來動她?按理最多也就約談她一兩次,讓她以後不要說話了就好,這裡很不正常。
一會兒手電筒的光亮掃過來,外麵的人看見她坐在角落裡,看了一會兒,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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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蘇翎被抓走,李致遠通知了蘇康達,蘇康達立刻聯係了他在公安係統的戰友,李致遠跑去市公安局,公安局開始從來抓蘇翎的人,確認了身份,不是有人假冒,確實是相關的部門。這個部門到底是誰,就不能透露了,公安局的同誌跟李致遠說:“這個事我們也沒有辦法。”
李致遠找了陳局長和範教授,陳局長和範教授商議之後決定,讓陳局長帶著李致遠一起去京城,找了範教授和陳局長共同的一個朋友。
那個朋友問李致遠:“帶你去見一個人,你能把你愛人做的事情說清楚嗎?”
李致遠是看著蘇翎一點點走出來,蘇翎走的每一步他都在身邊,點頭:“當然可以!”
李致遠跟著陳局長的朋友去見了一位領導,見到領導,他心內暗自驚心,居然能看見這位?
“小李是嗎?”那位指了指邊上的位子。
李致遠跟在陳局長的朋友邊上坐了下來:“是的!”
那位領導手裡拿著兩張紙,遞給李致遠:“這是你愛人寫的報告?”
“我愛人和範教授一起寫的。”
“你愛人從小長在右。派分子身邊,所以才想要變公為私?”領導問李致遠。
李致遠搖頭:“不是的,我愛人的背景大概您也了解,她一直紮根在楊木橋生產隊,前十九年以一個黑五類的身份活著。每一次生產隊了分糧食,她家都是最少的,她長期在饑餓中煎熬。養大她的紀老夫婦去世後,老隊長從他的口糧裡撥拉了十幾個南瓜給她。她當時已經快不行了,打著吃完南瓜,就餓死的準備。饑餓是刻在她骨血裡最深的恐懼,夜裡餓得睡不著覺,爬下床渾身上下沒力氣,雙腿浮腫,一按一個凹陷。當她能吃飽飯,她就覺得這是天大的幸福,她就想幫著大家一起吃飽飯。這是她幫老隊長想這個方法的出發點!”
李致遠看著那位領導,聽他說:“
聽下來,她這個出發點來說是好的。但是她有沒有想過這是碰了紅線,土地是公家的,不能歸為私人所有。”
“您說的對!土地當然是國有的。這裡麵核心隻有一個多勞多得。”李致遠低頭,“這個土地不像自留地,分給哪一家了,哪一家就真長期對它有支配權了。所以她幾次三番跟我討論,說不能讓田地分了之後固話,一定要有一種辦法提醒所有人,這個土地屬於集體。後來她想到隊裡需要每三年進行抓鬮,重新分田。這樣的好處,是讓大家不會產生這個田地是自己家的概念。但是農戶的積極性被調起來了。她從做這個事情開始,腦子裡就一直緊繃著土地公有這一根弦。”
“那行,跟我談談這份報告,裡麵有些細節,我想知道。”
這份報告考慮到報告要給領導人看,不能完全學術,基本上在前麵五百字將關鍵信息抓出,所以蘇翎在寫報告的時候斟酌再三,已經把基本情況進行了概括。
此刻他卻是從最細節的地方問,幸虧李致遠經曆過未來,回來之後蘇翎給他更是看了不少這個年代改革的相關書籍,平時更是細致觀察。跟這位對答如流,甚至脫離了稿件,李致遠也是深切地談了自己的體會。
“我認為土地承包到戶,從本質上和每天出工分配一塊任務,給一定的工分是一樣的。我們還是按勞分配的方式嗎?多勞多得!隻是……”
“你說的對,讓全國的農民兄弟能夠吃飽飯是當務之急。如果這是一個好辦法為什麼不用?”老人笑著說。
“我愛人現在下落不明!”
“給我接通公安部的電話……”
李致遠看著領導要求接通公安部的電話,心裡就放鬆了一些,他還是擔心蘇翎吃苦。
卻說蘇康達自從知道了女兒被帶走,下落不明,他急地茶飯不思,跑去軍區首長那裡,求他幫忙,首長怎麼跟他說:“這是地方上的事情,我真的插不了手,在這個關鍵時刻,你讓我站隊,不是為難我嗎?”
“我當了您多少年的兵,我不算您親兒子吧?好歹乾兒子能算一個吧?我女兒難道不能算是你的孫女?您就看著她出事?”
首長隻能幫他打電話到公安部找了人,聽那人說:“大領導剛剛發話,把人挖地三尺也要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