拚力氣,陸溪肯定比不上正經在軍|隊裡曆練過的沈子潼。
男人的身軀恍如一具大山般將青年擠上了牆角,兩隻手死死的按住對方的手臂,最開始隻是簡單的唇與唇相互磨|蹭,淡淡的薄荷味傳遞到鼻端來,這還是陸溪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接吻。
他傻乎乎的瞪大了眼睛,從耳朵到麵頰,迅速暈染上了一層緋紅。卷翹的睫毛一眨一眨,黑溜溜的雙眸下垂,顯得無辜又可憐。
“笨蛋,閉上眼睛。”
男人說話的熱氣噴到陸溪的臉上,他更緊張了,下意識的按照對方的說法去做了。
青年的唇瓣被男人含在嘴裡舔|弄,發出色|情的水|漬聲,酥酥麻麻的觸感將陸溪身體發軟,大腦空白,隻能呆愣愣的,任由對方攻城掠地。
沈子潼可不知道客氣兩個字怎麼寫?好不容易得了機會,喜歡的人就在麵前,不好好的親|熱一番,他就不是個男人了。他趁著對方不備,伸出舌尖輕輕的搜刮了一下那雪白的貝齒。
陸溪的牙膏是檸檬味的,吃起來像糖果。
水|漬聲越來越大,空氣越來越稀薄。
傭人們早就識趣的退了出去,整個大廳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那個……陸溪……我……”沈子潼一句話還沒說完,身體頓時一僵,再睜眼時,整個人氣質都變了,帶著薄繭的手粗|暴的揉向那嫣紅的唇瓣,喬越‘嘖’了一聲,不甘心道:“讓他搶先了。”
話畢,還不等暈乎乎的陸溪反應過來,男人再度俯下身體,將青年整個人摟到懷裡。
若說沈子潼的吻溫柔又耐心,那麼喬越的就是簡單粗暴了,不管不顧的衝入到唇裡,使勁的搜刮著裡麵的津|液,手還不老實的亂摸著,任由腦海裡的沈子潼氣的哇哇大叫。
兩個人分開時,陸溪都腿軟了,全靠男人支撐著。
有透明的液體在二人的嘴角黏糊在一起,像是被斬斷了的藕絲,喬越心頭一熱,意猶未儘的上去舔了舔,將陸溪的臉上弄的亂糟糟的。
“彆鬨了。”青年有氣無力道。
“好甜。”喬越低低的笑起來。
陸溪自以為惡狠狠的瞪了過去,實際上青年現在唇瓣嫣紅,上麵還沾著許透明的液體,因為情|欲而顯得白嫩透紅的麵頰以及氤氳著一層水霧的眸子,看起來軟乎乎的好欺負極了。
喬越微微一硬,表示尊重。
幸虧今天沈子潼下樓還沒換西裝,寬鬆的睡衣很好的掩蓋了□□的某些變化,他怕陸溪發現生氣,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咳嗽兩聲,若無其事的轉移話題:“我們去吃飯,你等下不是還要去拍雜誌嗎?”
陸溪:“……我這樣都是誰的鍋。”
“沈子潼太不像話了,我一定會替你好好教訓他的。”喬越說的理直氣壯,毫不心虛,好像剛剛吻了陸溪的不是他一樣。
陸溪:“……”
不愧是一個人,這熟悉的態度,熟悉的話語,熟悉的厚臉皮……你咋不上天呢?
{臥草!你特麼有本事說,有本事就放我出來把這事給落實了啊!敢說不敢讓我做,你算什麼男人?趁著我沒防備時下手。}沈子潼在腦海裡氣的哇哇大叫。
喬越低低的笑了一聲:{我們兩個人可以感覺共享,我吻還是你吻,差不多就行了。}
沈子潼:{……滾!}
這差遠了好嗎?
陸溪這會兒也燥的厲害,明明是一個身體,明明是一個人,他卻總有一股迷之羞恥感,尤其是他知道沈子潼肯定在腦海裡看著、感受著,就更加彆扭了。
“這就害羞了,當初說要做炮|友的勇氣呢?”喬越逗他。
陸溪:“……”求不提好嗎?
“唔!如果我們晚上睡了,沈子潼肯定不樂意,到時候半路換人……”他欲言又止,“而且我睡完了你,你在我的身體你醒了,這樣反轉一下……”
陸溪的腦海裡隨著喬越的話不斷的產生畫麵,嚇的人都要哭了。
“大佬,求放過。”
喬越真誠的回望:“那我就再給你一個機會。”
陸溪雙眼亮晶晶的。
“你是要做我□□?還是要做男朋友?”
陸溪:“……”
嗚哇!套路!都是套路!
青年哽咽著嗓子:“大佬,我選擇狗帶,你就把我當個不值錢的小物件,扔了吧!”
“你這麼大,我丟不動。”喬越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啊啊啊!!!”陸溪惡從膽邊生,猛地扯住男人的領口,做出一副我超凶的樣子,“我好歹小的時候也幫助過你……額!雖然我忘了,但是這不重要,所謂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也不求彆的,咱們就安安靜靜的做個朋友好嗎?”
“你說的對。”喬越十分認同的點點頭,緊接著話鋒一轉:“但你對我是救命之恩,我自當以身相許。”
陸溪:“……”
沈子潼:{……}撩漢方麵,他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