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批人想來已經讓謝將軍鏟除完了。”謝婉瑜想到他們之前的動作,戲謔道。
聽著她的話,他們先是愣了一下,而後反應過來,笑道:“可不是。”
他們應當是先從水路進入北地,後麵發現走水路這條路行不通,才改為山路。
也就是說,走山路是他們第二個計劃,也是萬不得已的計劃。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來的會是太叔瑱,把他們的人連根拔起,盯著他們,讓他們動彈不得。
他們才選擇了山路這條極其危險的路。
不知道這兩條路行不通,他們還有沒有其他計劃。
“這份輿圖,從未沒見過,但從上麵的文字來看,應當是匈奴那邊文字。”
常鳴看著上麵的文字,再看輿圖上的地形,跟他們大琰朝有所不同,應該是匈奴那邊的輿圖。
聽到可能是匈奴那邊的輿圖,謝婉瑜的眼睛亮了亮。
要真是匈奴的輿圖,那對太叔瑱來說,肯定是份好東西!
“月柳,你快快把這份輿圖送給將軍。”
“先讓我臨摹一份。“常鳴對匈奴的輿圖很感興趣,他興致勃勃地拿出筆墨當場就要臨摹。
“對對對,讓他臨摹一份,讓我們也研究研究。”雲天在旁附和著,擔心他們等著急,他又加了一句。
“常鳴很快的,他臨摹輿圖不過半個時辰即可。”
謝婉瑜聽了他這話,有些詫異,倒是沒想到他還有如此手法,如此迅速。
說不定以後也是門獨門手法。
正說著,常鳴已經開始臨摹。
他聚精會神地看著匈奴的輿圖,那雙眼炯炯有神,明亮無比。
他下手迅速,他看一眼那輿圖能畫出個八分像。
大家看著常鳴都不敢說話,呼吸也放緩了幾分,生怕打擾到他。
很快半個時辰便過去了,常鳴把筆放下。
謝婉瑜看了一眼,他臨摹好的輿圖跟原先那份相差無幾,他甚至把字也臨摹上去。
月柳看了眼輿圖又看了眼他,嘖嘖稱奇。
“沒想到你還有這等本事,倒是我小瞧了你。”要是她有這份本事,以後做任務就不會暴露那麼快了。
她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常鳴,眼神炙熱,看得常鳴一陣惡寒,他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幾步,想避開她炙熱的目光。
“你嚇到人家了。”謝婉瑜見常鳴害怕地看著月柳,推了推月柳示意她收斂一點。
“抱歉,我就是太激動了,我隻是想著你要是暗衛就好了。”
可惜了,他現在年紀大了,科舉可能還行,但做暗衛,難!
常鳴聽了她的解釋,點了點頭,“那份輿圖可以帶走了。”
所以,快走吧,不要再用那種眼神看他了。
雲天在旁看到他這個神情覺得很好笑。
他揶揄地看了常鳴一眼,招來他一記白眼。
月柳惋惜地拿著輿圖走了,臨走時,她回頭看了常鳴一眼,看得常鳴頭皮發麻。
等她走了以後,常鳴來到謝婉瑜身旁小聲道:“她不會真的想我去當暗衛吧。”
他可當不來暗衛,他打小肩不能抬手不能提,讓他當暗衛那不是要他的命嗎!
“放心吧,她不會讓你去暗衛的。”
謝婉瑜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他身型不錯,但是當暗衛還是差了些,還是老老實實科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