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再有下次就彆怪我冷酷無情了。”謝婉瑜麵無表情地看著她們,聲音生硬冰冷。
聽得她們膝蓋發軟,險些又跪了下去。
“請東家相信我們,絕無下次!”雪月帶著眾人表明忠心。
適才的沉默比淩遲更讓人害怕,前者是對精神的折磨,後者是對身體的折磨。
謝婉瑜讓她們先回去,秋月暫時留下。
“你可願意去指點指點她們?”
她適才想了一下,秋月要能力有能力,要手段有手段,讓她調教她們最好不過。
秋月聽到她這話第一反應就是拒絕,想到自己的身份,她又點頭應下了。
主子的話就是命令,她們隻需服從。
當雪月聽到秋月把她們聚集在一起時,她才知道東家讓秋月來培訓她們。
其他人聽到這個消息,感覺兩眼一黑,險些暈過去。
那不過是客套話,怎麼就成真了?秋月瞧著也不願意來培訓她們,怎麼就過來了。
“秋月,你不是還要查青倌館的細作嗎,怎麼有空培訓我們?”
秋月瞥了她們一眼,眸底閃著寒光,看得她們心底發冷,瞬間不敢吱聲。
“不礙事,他們要收拾,你們……”她目光淡漠,話隻說了一半,她們卻全都聽懂了。
青倌館的人要收拾,她們也要收拾。
收拾一群是一群,兩群也不礙事的,反正都要收拾。
發現這一點,她們心裡有些不舒服,見雪月沒說話,她們也隻是在心裡不忿,不敢說話。
謝婉瑜不知道她們那邊發生什麼事,她換上男裝後,換了一家小倌館進去。
那老鴇看到是個生麵孔,多了個心眼,警惕性很高。
同樣的說辭,這位老鴇沒有給她帶來匈奴人,而是帶了幾個北地人。
這點也難不倒謝婉瑜,就算沒有見到匈奴人,從這些人口中也能打探一二。
她如法炮製,跟這人聊了一天,這小倌館的人讓她摸了個七七八八。
那人還不知道自己被套話了,還想著今日的客官人真好,沒動手動腳的,隻是聊聊天就有銀子賺,真好。
接下來幾天,謝婉瑜把北地的小倌館都逛了一圈,最後來到青倌館。
秋月得知謝婉瑜過來,給她安排青倌館最好的廂房。
那廂房是專門為謝婉瑜準備的,這個廂房除了她,再無其他人進來。
“主子,今日過來可是為了細作那事?”秋月看到謝婉瑜過來,以為她為了細作一事而來,不免有些緊張。
此事剛有眉目,還需要再查查。
“不用緊張,我今日過來,是想看看清苑的小倌。”
聞言,秋月輕頷首,轉身去安排人上來。
“記得把那人也帶上來。”秋月聽罷,回頭詫異地看了她一眼。
主子是想要親自出手嗎?
謝婉瑜垂眸倒茶,心裡想著桀殊這會兒應該收到信了,明日該有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