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要是不強硬一點,真的沒有辦法對付那些沒臉沒皮的人。
說出實話的謝婉瑜,心中無比暢快,自動無視了蕭老夫人那張快要扭曲的臉。
整個屋子都靜悄悄的,畢竟這些事情都不是什麼秘密了,而且謝婉瑜目光冰冷,大有要爭個你死我活的架勢。
蕭老夫人見狀,當然不能任由事情發展下去,所以她隻能恨恨的看著謝婉瑜,然後眼睛一翻,直接暈死過去。
至於是真是假,也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最終,鬨劇在蕭吟霜和薛雪檸的哭喊聲中度過。
不管她們是真的擔心蕭老夫人,還是想拉謝婉瑜下水,謝婉瑜並不想知道,她隻是淡漠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擺,然後扶著洙芳的手走了出去。
她早就應該這麼做了,如今她們都做到了這個地步,謝婉瑜若是還這般一貫的忍讓,那才真的是窩囊。
剛走出泰安堂的大門,洙芳就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夫人,奴婢實在是太痛快了。”
她的眼睛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光芒。
“難得見你這般開心。”謝婉瑜不禁說道。
自從遭受到薛雪檸的迫害,洙芳就一直很難開懷,一個花季的少女,卻被剝奪了做母親的權利,這樣的事情,換作任何人,都無法能釋懷。
“夫人,奴婢隻是覺得夫人早就應該這麼做了,您的處處忍讓,換來的卻是她們的得寸進尺,既然這樣,您又何必要忍讓!”洙芳說道。
謝婉瑜點了點頭,“反正我這副殘軀也不知道能堅持到什麼時候,自然要加快一些了。”她似乎是在告誡自己。
洙芳因為站在她的身邊,所以聽得格外清晰。
“夫人。”她隻是低低的叫了一聲,卻什麼話都沒有說。
回到綺然院。
何嬤嬤看到謝婉瑜回來,急忙摘下她身上的大氅,然後將手爐放到謝婉瑜的手裡,“這麼冷的天,凍壞了吧?”
“那倒是沒有。”謝婉瑜說完,打了個哈欠,“我有些乏了,先睡一會兒。”
她的身體大不如從前,洙芳和何嬤嬤都特彆擔心,但是她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照顧謝婉瑜再周到一些。
謝婉瑜是真的累著了,在床上躺了幾天,才精神一些。
“夫人,陪奴婢們剪窗花吧,都二十七了,再過幾天就是年三十了。”何嬤嬤拿著幾把剪刀說道。
“也好,午後我還要去秦王府,現在剪一些好看的,給他也送過去。”謝婉瑜拿過了剪刀說道。
何嬤嬤聽了謝婉瑜的話,欲言又止。
“嬤嬤想說什麼就隻管說,難不成咱們現在連說體己話都不能了?”謝婉瑜沒有抬頭,一邊擺弄著紅紙一邊說道。
“奴婢隻是想讓夫人高興,隻是,您畢竟還是侯夫人,難保不會被人說三道四。”她期期艾艾的說道。
謝婉瑜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但是很快就恢複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