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後,魯東海終於補次沒完的話:“其實沒什麼,就是問問你們改想法了沒。”
席樂:“已經決定了,改了做什麼。”
不定這就是最後一個鏡子世界了。
不定進去後一個新人都沒。
不過,席樂的猜想並沒成真,進鏡子的那一晚,席樂還和殷白鶴吃了頓燭光晚餐。
在即將進入前,他還舉杯想慶祝來著。
每次都是殷白鶴最後進入,席樂其實好奇他怎麼進的,不需要鏡子怎麼進去。
但看不到還是作罷。
黑暗過後,席樂率先看向自己周圍,人數越少時一眼就能看清,這次隻一個新人。
方也自己的境遇感到奇怪,往後退了一步,警惕道:“你們是——”
魯東海現在連注意事項都懶得了,還是左潭接過了他的活:“在鬼的規則求生。”
他就簡單多了。
魯東海豎大拇指:“早知道以前都讓你,我每次都重複一遍,恨不得帶個錄音機進來。”
左潭輕笑。
他們這回談笑風生,剩個新人戰戰兢兢,沒敢多問。
席樂偷偷問殷白鶴:“你不讓我看你怎麼進來的,是不是因為你的姿勢可能不雅。”
“……”殷白鶴沉默兩秒,“你想多了。”
席樂:“沒係,我們都快老夫老妻了。”
殷白鶴問:“是嗎?”
席樂隻是隨口一,用來佐證,沒想到被他拎出來重點,又忍不住耳朵紅了。
不多時,黑霧散出一條小道,如此機製的畫麵讓新人又將心往提了一個度。
“走吧。”魯東海呼出一口氣。
小道出去之後就拐到了大道,是條瀝青路,隻是因為時間久,路被大車壓迫的坑窪痕跡。
路的儘頭是一所校。
大門寫著“敏實驗高中”和席樂的生時代似乎差不多,金光閃閃的校名掉了一兩個筆畫。
隻是和以前不同的是,透過鐵欄杆往裡看,過道偶爾跑過一兩個穿校服的身影。
魯東海皺眉:“裡麵還其他人嗎?”
左潭提醒:“怎麼就是人了。”
人應該和他們一樣從黑霧起點出來才。
新人想靠近最溫和的席樂,但席樂邊殷白鶴,冷麵佛一樣,他隻能打消這個想法。
“那邊人。”
魯東海走到傳達室邊。
傳達室裡坐了一個保安,遞過來三鑰匙:“這是你們宿舍的鑰匙,校服也在這。”
一疊書和校服被拿了出來。
給完後,他坐在裡麵不話了。
校服總共五套,每套麵都寫了名字,新人叫潘黎黎,也是唯一一個女生。
“你要去女生宿舍。”魯東海提醒。
潘黎黎問:“我、我要和你們分開嗎?”
雖然一開始覺得這些人陌生,但比起人,這個地方更詭異,好歹他們還是人!
席樂溫聲:“這是校,除非允許女生進男生宿舍。”
潘黎黎:“偷偷進也不行嗎?”
人視一眼,“如果你不怕死。”
潘黎黎縮了縮脖子。
“這回要課了。”席樂接過自己的校服,歎了口氣:“我都好久沒進教室了。”
魯東海:“我都八百沒進了!”
席樂轉向殷白鶴,“你以前高中,如果晚自習時要進來,是不是還得放下作業?”
他明顯是調侃,殷白鶴:“不然呢。”
席樂忍俊不禁,無聲地笑。
兩個人的話和其他人格格不入,新人聽了一耳朵,也沒現自己在哪兒能插進去一嘴。
“課的書好少。”左潭伸手翻了翻。
“等等。”席樂抬起第三本,“這裡個更薄的被壓住了。”
他抽出來,小本子寫著四個大字:校紀守則。
殷白鶴目光落在麵,“校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