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著重複了兩遍。
等她離開,席樂一關上宿舍,魯東海陽台上張望了一下,猝不及防教導主任回。
他嚇一跳,“她去帶新人了。”
正是他們隔壁那一棟。
潘黎黎跟教導主任麵,生怕她忽然回看她,有很多問題,又不敢開問。
她和一個無臉人走宿舍樓的長走廊上。
天氣不熱,她了一身汗。
“走快。”教導主任催促。
“啊——”潘黎黎嚇得短促叫了聲。
無臉人模糊的眼睛處的位置好像動了一下,看她一樣,“叫什麼?”
她靜靜等著潘黎黎的回答。
走廊上靜悄悄的,不知道哪裡滴水,潘黎黎的臉色煞白:“我……我高興的……”
她雖然膽小,但也知道不該說什麼。
“是嗎。”教導主任轉了回去。
潘黎黎差軟倒地上,扶著牆站穩。
她總覺得這個鬼之前問的話好像不對勁,如果她回答另一個答案,不知道會生什麼。
“宿舍裡好像不止有我們。”
這是個六人間,他們加起來四個人,還有兩張床,是有人住過的痕跡,不知道對方是人是鬼。
“今天晚上……”左潭開了個。
基本上他們經曆到現,第一晚都會死人,任一個人事,他都不想看到。
“這裡有個鏡子,但不行。”
席樂不敢翻原住的東西,隻能仔細觀察,“學校的鬼片那麼多,不知道我們這次遇到的是什麼。”
他鬆了氣:“這課程表上沒有晚自習。”
上晚自習一來是危險,二來是占了他們的時間。學校範圍太大,他們要找一麵鏡子可以說非常困難。
“每次開時總感覺像無蒼蠅。”魯東海坐下來。
“看來就是和校紀校規有關了。”
校紀守則遞到他們麵前,那個“教導主任”又警告他們,明著像是規則。
左潭敲了敲鐵床,“你們看過那個《校墓處》嗎,裡麵那個學校,有個校規是不準談戀愛,不然就被抓去校務處。”
“那第一個被抓的豈不是——”
魯東海的話戛然而止,對席樂眨了下眼,改:“我不是說你們。”
殷白鶴回看了他一眼,沒說話,但臉上寫著“你就是”三個字。
魯東海:“……”
情侶這麼慘嗎,席樂小聲問:“現分手還來得及嗎?”
殷白鶴睜眼說瞎話:“來不及。”
這個話題不宜繼續,席樂去了陽台,殷白鶴停桌前沒動,左潭問:“你看什麼?”
殷白鶴指了指鬨鐘:“剛才打的鈴聲,到現至有三十分鐘了。”
不用他們去猜,他給了答案:“快下課了。”
“這你都知道?”
“傳達室有表。”
“是下課,也是放學。”席樂陽台開。
他深吸一氣:“學生要回宿舍了。”
這裡的教導主任是個無臉人,那些學生會是什麼樣的?和他們住一起的又是什麼樣的?
不到一分鐘,就有人影現路上。
一開始是幾個,來是十幾個,密密麻麻地占據了一整條路,看得人皮麻。
“他們。”距離不近,席樂有遲疑,“好像都沒有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