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辦公室裡就有見到教導主任,沒有原因的話,他不可能把正在上課的老師叫出去。
死亡可能就是懲罰之一。
而走廊上之前那個死掉的學生還是個謎。
席樂和殷白鶴跟著大部隊一直來到了空地上,看見遠處的火光,一路從宿舍往這裡蔓延。
“看這個。”殷白鶴從路過的學生的衣服上揪下來一張紙條,上麵寫著快逃。
席樂一看,其他人全都有。
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也有:“突然出現的。”
肯定是鬼放的,可是放這個做什麼。
鬼讓他們逃,就是好事嗎?
貌似也有沒從宿舍樓過來上課的學生,這會兒遙遠的地方,撕心裂肺的叫聲十分突兀。
溫度逐漸上升,席樂的手熱得厲害。
趁著這邊全是人,兩個人往宿舍樓那邊去。
無緣無故燒起來,肯定是有線索的。
教學樓和宿舍樓之間原本是有行政樓的,這下剛好被燒到,他們到達時,行政樓裡火光大亮。
一樓是沒什麼好搜索的辦公室。
一到二樓就不一樣,殷白鶴停在一扇門前,“校長辦公室。”
他直接把門暴力弄開。
席樂已經習以為常,跟著進去,校長辦公室裡看起來和普通的辦公室一樣,一張大桌子。
隻是桌上的東西從來沒用過。
“這個學校很久沒有校長了。”殷白鶴翻看一分鐘,下結論:“這間辦公室是空置的。”
席樂猜測:“是不是教導主任現在是最大的?”
又是學生死,又是老師死的,學校到底想做什麼。
席樂從校長辦公室的書架上抽出來一個沾了灰的文檔盒,上麵的日期是幾十年前的。
而且這個文檔盒是日期最近的。
也就是說,這上麵的文檔全都是幾十年前甚至上百年前的,從那之後,應該就被空置下來。
大概是再沒有校長上任,於是辦公室不用,教導主任一直擔當學校的管理者。
果然,教導主任才是關鍵人物。
但問題是,一所學校最重要的校長沒有,為什麼會有教導主任?
這樣的安排一點也不合理。
“席樂,這裡也有紙條。”
殷白鶴遞過來,這張泛黃的紙條上麵也寫著快逃,隻不過是用毛筆寫的。
到底是從哪裡逃,逃去哪裡?
從辦公室出去時,席樂看了眼門,小聲問:“這個門,你這樣算不算是破壞學校的公物?”
暫時而言,校規上的文字是死亡條件。
他們應該找鑰匙更保險。
殷白鶴沉默兩秒,“那就在死之前找到鏡子。”
早在進入這樣詭異的世界裡,他就知道自己總有死得那天,隻是不知道是哪一天。
就像是機器人一樣。
席樂給他平靜重複的生活裡增添了活力。
殷白鶴如今也想做正常人,和他像正常情侶一樣走在街頭,而不是在這樣恐怖的地方重複下去。
他阻止了席樂的下一句話,帶席樂上了三樓,和魯東海他們正好迎麵撞上。
左潭身上都是灰,魯東海更糟糕,臉上還有撞出來的包,兩個人幾乎同時開口。
“你們看到紙條了嗎?”
“這上麵有個教導主任辦公室,但是打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