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啟文聽到後,默默的記下了有人喜歡薄荷味,“後來為什麼又能種了?”
謝愛夏笑著看向他,“我爸爸說隻是種點薄荷,又不是養寵物,能花多少時間,所以媽媽就答應了。”
陳默輕聲說道:“你爸爸對你真好。”
“是呀,他很疼我。”
爸爸這個詞從小到大,都沒有出現在她的生活裡。
但是在媽媽出事之後,他卻突然來到了陳默的麵前,並對她關懷備至,噓寒問暖。
那時彷徨無助,以為從此孤零零一個人的她,忽然得到了血親的愛護,她那破碎的心又被黏合回去了。
要不是偶然聽到那個所謂繼妹的話,她可能會一直沉溺在虛假的父愛中。
雖然陳啟文和輝叔,甚至村長都一直在提醒她。
但陳默是在那個時候,才意識到一切都隻是騙局。
發現陳默又不說話了,謝愛夏有些不安的看向陳啟文。
她扯了扯陳啟文的衣服,非常小聲的問:“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陳啟文看了一眼陳默,然後歎氣道:“沒事,以後不要在她麵前說你爸爸有多好吧。”
“啊,哦。”
儘管不知道為什麼,但謝愛夏還是乖巧的點著頭。
陳默走進花房後,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坑,隻是坑裡並沒有藍色的標識。
怎麼不見了?
“哇,默默,你家的花房好大呀!
咦?
這個是迷迭香嗎?”
謝愛夏一邊說,一邊往那個坑的上方走去。
陳默連忙拉住她的手,嘴裡喊著:“小心!”
隻是謝愛夏已經有一隻腳,踏到那個坑的上方了。
“啊,要小心什麼?”
謝愛夏馬上收回了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