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稷又將宮廷禦用的金瘡藥遞進去,包括一把開枷鎖的鑰匙。
“記得處理傷口,將鑰匙藏好。”
一切準備可謂麵麵俱到。
“多謝!”
雲驚凰收好後,問:“外麵如何了?”
容稷眉宇間浮現起兩抹擔憂:“聖上下旨,大肆操辦此婚事,天下皆知。
如此盛景,許多事恐無法翻盤。”
就算是為了皇家顏麵,帝高祁也不可能承認他自己犯了錯。
他道:“你不該如此冒險。程副將軍他們無比擔憂……”
“放心,隻是皮肉傷而已。”
雲驚凰毫不在意,還對他道:
“你回去轉告他們,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閒。
吃點苦頭很正常,黎明前的天總是最黑的。”
雲驚凰最怕鎮南軍衝動,壞了事也就罷了,還要擔上謀逆造反的罪名。
如今他們手中的槍支裝備等較少,全在軍器部。
真打起來,還沒有太大勝算。
她安撫:“讓他們所有人務必沉住氣,就是這兩日的事。
輔國公府那邊,你想辦法去一趟,讓鐘柏昌持續治療,並送去這藥物。”
這是她這段時間以來一直暗中研製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