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甲軍辦事的效率從未如此低下。
帝懿又問:“各國情勢如何?”
以往帝懿會自己看折子,惜字如金。
今日,顯然是拉他這小侍衛談軍事定心神。
龍墨倒是喜歡主子多說點話,又恭敬稟告:
“各方勢力已深入各國,部署妥當,隻要王令,便可掌控天下。
統天下寰宇之力、定能力抗西洲!”
當初帝懿在十年前一統的天下,是九州多國。
但在如今的東秦九州之外,還有無數他們未知的國度。
有些甚至路途遙遠,單是到達就需幾月之久。
但這半年來,各勢利已在部署探索,彙聚出全寰宇疆域圖。
那份圖紙、隻有他們有。
王的謀略,也是想集全寰宇之力,製衡西洲!
“嘩”的一聲。
帝懿那尊傲的身軀從深淵中飛出。
地上的衣袍在內力掌控下襲去。
帝懿再次落地時,一襲重工黑袍,威嚴莊穆。
他腦中所有雜亂思緒褪去,隻剩下兵者戰者的冷靜。
“未有十全,不可輕動!”
有那詭異武器在,饒是集合天下之力又如何?
帝懿神色深沉:“兩月。若兩月後再無進展,孤親自去西洲一探。”
龍墨眉頭一跳。
如今王被受限於贏宮,若想去西洲,豈不是得與東秦徹底撕破臉?
也好!
被文皇壓著的窩囊氣,他早已受夠!
龍墨身體裡的血液也在沸騰,期待著那一場大戰!
他忽然又想起一事,更興奮道:
“對了!
玄甲軍還傳來消息,說東秦製造槍支、皮筏之事已傳入西洲帝國。
西洲帝國對此很在意,似乎在安排人過來探尋。
到時,驚鴻神督與兵器部那邊,定有一亂……”
以文皇的能力,自然是自顧不暇,哪還有能力與主子抗衡?
帝懿忽然側目,睥睨他一眼。
又吩咐:“安排人護好兵器部,尤其是那名女子。”
“可……”龍墨眉頭一皺:“驚鴻神督雖然是能力斐然,但其一心為文皇效忠。”
他也欽佩驚鴻神督,可其不願效忠自家主子,那就隻能是外人,甚至將來還可能是敵人!
他們為何還要去護著敵人?
帝懿不再多看他,飛身離開之際,隻留下一句:
“《國·道》抄寫十遍。”
龍墨快哭了。
那本書他經常被自家主子懲罰抄寫,已抄了不下百遍!
什麼為國為民、忠者護民者不逝、什麼廣義格局,他都快背下了!
嗚!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抄書!
而且主子這就走了?不聊天了?
*
養粹殿。
帝懿離開後。
鄭嬤嬤立即衝進來,就見雲驚凰還躺在墨玉台上,一副出神的模樣。
她用目光上下檢查了下的雲驚凰的身體,衣衫稍有淩亂,但好像……
“王妃,這是……”
雲驚凰身體還有疼痛感,一直在想著一個問題。
不對啊……
前世她和帝懿在一起時,從沒有這麼痛過……
為什麼……
在帝懿離開後,她才忽然想起最為重要之事!
前世!
她與帝懿雖然做過很多次,但因為帝懿愛她,每次帝懿都會耐心地與她有超多前戲。
尤其是第一次、他給她補了盛大的婚禮那一夜。
其實他忍了很久,作為男人恐怕早該將她拆吃入腹。
但因為她不願,不喜歡他,沒有任何感覺。
帝懿便耐心地吻她、撫摸她,一點點的……
單是前麵的過程,就長達半個時辰!
而即便如此……
他是戰王,身高一米九,加上從小訓練,身體比任何人更為壯碩。
那一夜,她其實最開始也疼得難受。
這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