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能寄失戀於玩樂,你以為我現在是在享受生活,玩物喪誌,但其實,我這些都是寂寞,喝的是寂寞,吃的是寂寞,玩的也是寂寞。”
霍喻聘說完,就繼續她的寂寞了。
輕梔挑眉,“要不,我送你去醫院,這樣你就沒時間寂寞了。”
“不行不行,你那不是送我去醫院,是送我去死!”霍喻聘哽咽,“大嫂,你說的,一日為嫂,終身為母,你不能不要女兒,你怎麼可以眼睜睜的看著我去死?”
她那天和外公認罰之後,當是就想著養精蓄銳去看看她媽媽,聽說她媽媽又受傷了,挺嚴重,她當是心急如焚,正要出門的時候,在陸家的座機上接到了她媽媽的電話。
她可是她媽媽生的啊,怎麼能聽不出她媽媽語氣中,壓抑的怒火。
那冷意,能將她凍成個冰棍兒。
那她哪裡還敢去?
聽著她媽媽的聲音,就知道性命無虞了。
還要讓人來接她。
開玩笑,那她還有命活嗎?
後來從表哥的態度中,她才後知後覺,她闖了大禍了。
她現在過去,肯定會被活活打死的。
雖然她覺得她沒錯,可誰讓駱音是她媽媽,她是女兒呢,說打死,還能留一口氣?
所以她覺得,就暫時待在陸輕梔身邊最安全。
“我沒你這麼蠢的女兒!”
輕梔摸了摸即將要炸毛的霍喻聘的頭發,去程家接上了程在心,然後帶著兩人去了和江燁約好的會所。
會所裡一路暢通,輕梔在眾人的目光中進了頂層最靠裡麵的包廂,江燁已經等在了那裡。
將霍喻聘和程在心桌球的勝負欲激起,輕梔才帶著江燁去了角落裡,開門見山,“防彈衣的策劃書帶來了嗎,你準備拉多少投資?”
江燁非常熟練給輕梔倒了杯度數低的紅酒,“這些我都不太懂,但我很想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