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梔沉默了。
她不敢嘗試,畢竟她連她自己的生死都沒辦法掌控。
她不想死,也不想讓嚶嚶怪死。
看來江燁真的不知道喻聘會死,不然怎麼還都要撮合她和裴獻呢?
“你想多了,我就是這樣的人。至於駱音的事情,你不想說,我也可以自己查!”
隻要江燁沒有帶什麼金手指,江燁能查到的東西,她未必不行。
怎麼說她也是看過的人,隻是對於無關緊要的劇情,她都是跳著看的,如果上天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要仔細把駱音的部分全部看完。
江燁還想說什麼,輕梔的手機驟然響了起來,是駱鬱言的電話。
她起身走到一旁接了起來,那邊駱鬱言狀態不對,聲音緊繃,要立刻見她。
“我發定位,你過來吧!”
發了定位沒多久駱鬱言就過來了,臉色說不出的難看,眼角眉梢都是冷意和擔憂。
輕梔突然猜到了什麼。
她知道陸晚晚母女現在在駱鬱言手裡。
陸晚晚能拿出的籌碼不多,自己死亡這件事,算得上是陸晚晚僅有的幾個籌碼。
所以駱鬱言知道這件事,是早晚的事情。
“來這邊說吧!”
駱鬱言看向了江燁,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