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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實在是太深刻了，任何細節都沒有刪改過，一直重複一直重複，以至於，他某些時候也覺得這是真實。
裴獻起身，“告訴陸輕梔，這個單子，我單方麵毀約。”
“為什麼？”江燁也跟著站了起來，“你害怕霍喻聘會重蹈覆轍？擔心她像是之前那樣被你殺了？你這樣，我就更加懷疑了，你在夢裡究竟看到了什麼，你究竟為什麼要殺了她。”
“我不懷疑我的判斷力，你是喜歡她的，雖然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她哪一點，看你這避之不及的態度，難道裴……先生以為，你不在她身邊，她就能高枕無憂安然無恙了嗎？”
“既然知道她有危險，近身保護比遠離要更安全。”
裴獻轉身，一瞬不瞬地看著江燁，輕嗤了一聲，“你不會死，但是如果喻聘不生你，你是不是就不存在了？”
江燁：“……”
“如果她是因我而死呢？夢裡的情形，是有人在報複我，才將她開膛破肚，把你挖了出來。”裴獻挑眉。
江燁又是一怔。
“對方的目標是我，隻要我和霍喻聘毫無關聯，死亡就不會降臨在她身上，懂了嗎？”裴獻說完，拿起了外套，抬步離開。
江燁想攔，卻沒能攔住。
他拿著手機扶額，也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沒過多久，陸輕梔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你和裴獻談的怎麼樣了？”
“你怎麼知道……哦，忘了，保鏢是你的人。”
能知道喻聘去購物，也能知道裴獻離開了酒店房間。
“所以，裴獻選擇保大還是保小？”
江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