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聖誕限量款,帶細閃的,喝水吃飯都不掉色,號稱打啵神器,我今天早上才用了一次,這顏色適合你,多塗塗!”輕梔將口紅塞到了方釗的口袋裡,鄭重地拍了拍。
季霍聽到輕梔說“今天早上才用了一次”之後,幾不可查地皺了皺眉。
方釗從出生到現在,還是第一次被女人氣的腦袋嗡嗡的,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裡麵的店員,外麵看熱鬨的客人,看到一個大男人塗了口紅,全都捂著嘴笑,太辣眼睛了啊!
“你,你,陸輕梔,你好得很,你給我等著!”
被保鏢鬆開的方釗摸了一下嘴唇,他媽的手背乾乾淨淨,口紅是一點都沒被蹭掉。
他不知道怎麼弄掉這玩意,氣的轉身就走,一路上回頭率百分百,坐了電梯到了停車場,實在是氣不過拿出手機在朋友群裡發了一條消息。
方釗:陸輕梔簡直太囂張了,今天將我的尊嚴放在地上摩擦摩擦!
齊逸明:哦,她把你怎麼了?
方釗:我不過就說了她那個小白臉幾句,她給我塗了一個堪比油漆一樣的口紅,他媽的擦不掉,怎麼樣都擦不掉!
齊逸明:哦,小場麵,莫慌,塗個口紅而已!
方釗:這他媽還是小場麵?被塗的不是你齊大醫生,所以才在這說風涼話!
齊逸明:我們他媽的上次在醫院裡被陸輕梔的保鏢輪流扇巴掌,我們說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