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咱們才將陸晚晚和黃蘭心接回的駱家,謹慎又謹慎,可現在能證明陸輕梔是咱們駱家人的證據呢,僅僅隻是憑借一張照片嗎?那也太草率了一些,好像駱家隨便誰都能進,隨便誰都能當駱家的女兒。”
“如果黃蘭心不是駱家的孩子,那黃蘭心怎麼可能通過親子鑒定這一關呢?”
駱家大夫人頂著駱鬱言帶來的壓力,給眾人解釋著,“我也沒想過黃蘭心會重病,當時隻是想著,給陸晚晚一個機會,也讓大家冷靜下來多思考一下。”
駱家三夫人本來想點頭表示讚同的,可看到駱鬱言冷到了極點的臉色,心中輕嗤了一聲,麵子上卻也不敢真和駱鬱言對著乾。
平時不服氣,為自己爭取利益也就算了。
可一旦駱鬱言生氣,他們還是有些忌諱的,畢竟雖然不服氣,可駱鬱言是未來駱家家主這件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
駱家這一代,找不出比駱鬱言更加出類拔萃的人。
沈柔不是不知道駱家大夫人平時對他們二房的敵意,但是這種涉及到駱家血脈的事情,沒想到她也能這樣糊塗。
“大嫂,對比梔梔母親寧姿和婆婆年輕時候的照片,一看就知道是母女……”
“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陸輕梔不也和宋家那位宋少的未婚妻唐真真長得很像嗎?比婆婆和寧姿還要像。”
駱家大夫人現在猶如抱著浮木,說起來她也有點後悔將陸晚晚放走了,可是現在木已成舟。
她隻能死咬著這一點。
“所以陸輕梔究竟是不是駱家的孩子,要拿出確實的證據出來。”
就算退一萬講,陸晚晚不是駱家的孩子,難道陸輕梔就是了?
他駱鬱言說是就是了?
駱鬱言將一份報告扔到了桌麵上,沈柔拿起來看了一眼,然後放到了駱家大夫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