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以嫻玩味地打趣了她一眼,直勾勾的眼神看的徐少虞起雞皮疙瘩。
“哪是你們瞎想的那樣,我跟他完全就是不搭邊子!”
奈何她的宛姐姐聽後隻是笑了笑,並沒有繼續反駁些什麼。
這幾年外頭消息都傳了老遠,人人都稱道徐家大小姐和雲麾小將軍的婚事,但卻鮮少人知,兩位當事人私下的關係可算不上太好。
一個火熱一個嚴冬,撞在一起都不知要擦碰出多少火花。
“彆說我們了,你呢?如今身子還好吧?小寶寶沒鬨你吧?”
徐少虞好奇地盯著宛以嫻的肚子,她和宛姐姐從小交好,宛姐姐未出閣時,她經常跑去宛府找她玩。
直到前些年宛姐姐出嫁,她才減少了去宛府的次數,雖說她知道榮昌伯經常暗地裡慫恿宛姐姐邀請她去玩,但畢竟還是人家府上,她不適宜多去。
所以,距離上一次見宛姐姐,也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徐少虞心裡想著,可眼神還是鎖著一個地方不放,宛以嫻見她實在好奇的樣子,發自內心的好笑,便牽著她的手,輕輕往肚子上一摸。
“誒!”
蔥白的指尖才剛放上去,徐少虞就感受到了一股動靜從手指尖傳來。
她驚訝地收回手,像小鹿一樣瞪著雙眼睛看向宛以嫻,睫毛狂眨:“宛、宛姐姐他動了!”
“瞧你這話說的,小寶寶當然會動啦,隻不過最近動靜算少的了,怕是他在我肚子裡嫌悶的慌,過不久便想著要出來了吧。”
宛以嫻笑得溫柔,母性的光輝如同在她身上撒上了一層柔和的金光。
徐少虞年紀輕,還未到那個時候,隻是覺著宛姐姐比以前看起來更柔和堅強了。
徐少虞隨後也笑了笑:“那宛姐姐可得抓緊多吃點,將身子骨養好,不然到時候可哪有力氣陪我們小寶寶玩呢。”
“彆說彆人家了,光是我們家裡的修哥兒,小時候也成天鬨騰個不行,把大哥和嫂嫂折騰的夠嗆!”
“姑姑!我聽見了吼!你在說我壞話!”
兩人正偷著笑,沒曾想旁邊突然竄出來一個大胖娃娃,臉蛋圓鼓鼓、小嘴氣嘟嘟,就像是個從畫上下來的神仙娃娃,正翹著小手指著徐少虞大聲控訴呢。
“喲,我們修哥兒什麼時候來的呀,姑姑都沒瞧見你。”
徐少虞深知徐承修年少聰穎,斷不能總是拿他跟其他同齡小孩做比較。
她討好似的將修哥兒攏進懷裡,隨手拿起放在一旁的茱萸果子塞進他手裡。
“姑姑壞壞,罰姑姑幫我在頭上插花!”
徐承修還想著剛剛他小叔叔搪塞他的話,應了盛南昭的聲兒,屁顛屁顛拿著一支金菊,打算讓爹爹在他頭上也簪幾朵花時,卻被一句話無情地打了回來。
“小男子漢的,還簪什麼花。”
“可是小叔叔也簪了花啊,還是姨姨幫他的!”
那是他們夫妻間的情趣,跟你完全不搭邊。
徐時宴沒有解釋太多,隻是遙看了一眼他那躲在角落裡的三弟,長眉一挑,沒有說話。
最後還是盛南昭實在看不下去了,才依著徐承修,選了一支小花彆在他的耳後。
“這樣啊,那宛姨姨幫你簪,修哥兒可要原諒你姑姑剛才的失言了。”
宛以嫻瞧了徐承修好一會兒,眼睛都沒舍得眨,畢竟如此標致的娃娃十分喜人,擺在以前她也喜歡,更何況是如今已有身孕呢。
“好~謝謝宛姨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