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腰側五指收緊,皮膚被壓緊,她蜷起手,按住腰側的手掌,對孫漢邈說:“不是,我家裡進賊了,先搬走一段時間。”
孫漢邈急叫道:“進賊了?!人沒事吧?”
周倬翻手擠進她手指間,十指相扣成拳。
“丟了兩套衣服和香水之類的,不是特彆貴重。”她試圖抽出手,卻又被攥緊,周倬將她往自己身邊壓了壓。
“隻丟了衣服?對方不求錢財的嗎?”孫漢邈揉了揉她的頭,奇怪地問道。
她掌心被周倬蹭得很癢,脖頸繃得又緊又直,隻能微笑望著孫漢邈,故作平靜,心緒卻在亂卷,暗自掐了掐周倬的手背。
孫漢邈有些奇怪,往常揉她頭時,她都會直接躲開,絨絨得像一團棉花似的,激起他某種潛在的想要欺負的欲望,現在倒有些僵直。
他手指滑下,按摩放鬆她後頸:“怎麼了?被嚇到了嗎?”視線隨之向下,她立刻靠緊沙發,掩住腰側的手。
周倬的手背被擠入柔軟的沙發,布料的粗糙顆粒硌上皮膚,隨著她的呼吸起伏,來回摩擦得有些灼痛。
掌心也燙,她短款上衣上滑,露出腰部一點細膩皮膚,掌心完全貼緊了她的曲線,她的體溫在翻滾。
她趁機抽出了手:“是變態,真惡心,他在我家打飛機。”
“報警了嗎?”孫漢邈有些著急,視線也轉回到她臉上。
“嗯,警察已經來過了,她暫時會先搬去我那兒住。”周倬端起茶幾上的水杯,抿了一口,好整以暇地看著滿臉擔憂的孫漢邈。
對方臉色瞬間冷了下來,死盯住水杯。
茶幾上隻有兩杯水,周倬喝的那杯是她的。
孫漢邈語氣冷澀:“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和襄襄是什麼關係。”
目光不可及處,有人掌心向上撫,激起她一陣戰栗。那人的溫涼如玉的手指按上她的腰陽關,她繃直的身體一鬆,被疲倦堵塞的經脈通暢起來。
周倬見她軟著腰向後仰,表情舒適享受,不免輕笑:“難說,但比前男友一類的要重要得多。”
孫漢邈眼中冒火,又咬牙吸了口氣,壓下心中不滿,冷笑著:“前男友確實算不上什麼。”搭在沙發上的手臂屈起,撚起她一縷發尾撓了撓她臉頰,“還是男友比較重要,隻有一個。”
她不由得打了個噴嚏,推開孫漢邈:“整天胡言亂語,鬨什麼呢?這是我哥。”
“哦,哥哥?”他順勢拉她起身,“來,收拾搬家。”又回頭看向周倬,“哥?我住隔壁小區,搬去我家的話更省事些,你覺得呢?”
看見周倬手還陷在她原先坐的位置裡,他目光瞬間淬滿冰碴,捏緊了拳。
她踢了孫漢邈兩腳,叫他彆亂說話,兩人拉扯著討論今天欠下的約什麼時候再補的問題。
周倬攏上她的肩膀,將她推進臥室:“先去收拾必用品。”
孫漢邈倚著廚房門框,挑眉問他:“你是哪來的哥哥?我之前可不認識你。”
“該認識親朋好友的時候,自然會認識。”
“你看多巧,這不就認識了嗎?”
“但我知道你,前男友。”
“不算,情侶拌嘴罷了。”說完,孫漢邈轉頭高呼:“襄襄,隨便收點化妝品,衣服鞋襪不用帶,我那兒都有。”
她在臥室高呼:“孫漢邈,你要死啊?!”
“你的東西我都從京城帶過來了,一樣不少。”說完,對著周倬攤手,“你看,還是住我那兒比較習慣方便,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