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君濤慢半拍地反應過來,他旁邊的這個男人為什麼那麼自信地做自我介紹。
這是顧文雅的親人,甚至是親弟弟吧!
之前聽她說過的,她有一個十分優秀的弟弟……
等等,再等等,對麵的那個女人笑著說什麼?
說自己是顧文雅的男朋友?
她在家裡是這麼介紹自己嗎?
還是她也喜歡自己,所以跟家裡人說了什麼?
最差也是表示了對自己的不一樣,才會讓她的家人誤會的吧?
這個意思是不是在說,其實顧文雅對自己也不是沒有感情的?
是不是說,自己一直以來的堅持,終於感動了上天,不對,感動了顧文雅,讓她對自己刮目相看了?!
這個這個,這個……
那個,那個,那個……
做人家的男朋友該是什麼樣子?!
這個喜悅來的太突然,自己好像傻掉了哎!
顧文雅微皺著眉頭看向曾以柔,無聲地詢問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是說好了的嗎?
不來插手她這邊的事情嗎?
上午她已經精神緊張地遇到爸爸媽媽兩次,顧文藝一家一次了。
幸虧今天顧徳純今天帶著帽子和眼鏡,他們這邊都顧著玩,就沒有認出來。
顧文藝家的兩個搗蛋還朝著自己喊“二姨”差點沒被拉住,就要跑過來。
嚇得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次倒好,曾以柔和顧文韜不管不顧地親自上陣了?!
他們這樣直接逼供,是要把人給嚇跑嗎?
她好不容易談個戀愛,還是暗戀,就讓他們這樣給嚇跑了!
曾以柔擠擠眼睛,朝她露出一個看我的放心表情,手在桌子下安撫地拍拍她。
“怎麼了?
二姐,這是害羞了?
真是的,文韜是你的親弟弟,我們結婚的日期都要提上日程了。
你談個戀愛,不是正常的嗎?
爸爸要是知道了,不得高興壞了嗎?
對了,這位,那個。。你叫什麼名字?
二姐害羞了,不肯給我們介紹。
你自己做一下自我介紹吧!”
陸君濤難得緊張地雙手在這個大冬天出的都是汗,在褲子上擦了擦,才道:“你們好!
我叫陸君濤,陸地的陸,君子的君,波濤的濤。
那個,我現年二十九歲,在京都大學執教,是文雅的同事。
我,那個,有些緊張!
你們也是過來吃午飯的吧?!
你們要吃什麼?
儘管說?!
我雖然工資微薄,但是吃一頓飯還是能請的起的。”
曾以柔手裡還拿著沒有吃完的糖葫蘆,笑著撞撞顧文雅,調皮地說道:“二姐,看到了沒有?
未來的二姐夫,可比你積極多了!
這我不過是讓他做個自我介紹,他這都要展開架勢,請我吃大餐,賄賂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