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跟我說,什麼清者自清,你隻要不搭理,就沒事了你媽媽我見的這種人多了,我們誰也不能肯定,她最後因愛生恨,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所以,把所有不良的行為掐斷在萌芽狀態,才是最好的辦法。”
顧文韜此刻心情莫名地有些失落,不知道是為了曾以柔還是母親,或者是自己的猶豫,情緒低落地說道:“媽媽,這不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嗎?以後,我跟她不做同桌,離得遠遠的,或者直接換個班,不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你何必要斬儘殺絕,逼著人家轉學,才肯罷休?是不是太霸道,太不講理,太過分了?”“我過分嗎?”周自珍見顧文韜妥協了,也不再緊張,“我不覺得。你能確定學校裡不會傳出什麼對你不利的流言蜚語嗎?
可能你不知道,我並不是第一時間,就知道這個消息的。還是去參加元旦聚會的時候,聽同事和朋友說起的,他們口中的曾以柔小小年紀已經成了灰姑娘的代言人,你的女朋友,我的未來兒媳婦顧文韜,你覺得,這件事情真的隻是一件小事?我真的這麼無聊,要關心你的同桌是誰,你的舞伴是誰嗎?
如果,我想乾涉的話,早在開學,你跟她成為同桌的時候,就直接找她攤牌了!”
“……”顧文韜張張嘴,卻發不出一絲的聲音周自珍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又恢複了自信驕傲的神采,道:“好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你該去上課,我也該回去上班了!”
周自珍踩著高跟鞋,離開了顧文韜心裡已經攪成了一鍋粥,他不知道自己該聽母親的話,還是聽從自己的良心直到,回到了教室,看著身邊空蕩蕩、乾乾淨淨的課桌,心,像被偷走了一部分他這才漸漸地明白,周自珍確實自圓其說,讓他無法反駁。但,因為不存在的理由去傷害一個無辜的被自己牽連的人,仍舊不是他的良知能夠接受的他該做些什麼嗎?
或者,他什麼都不做,才是對她最好的做法?
周自珍不知道,她的所作所為,直接讓曾以柔成了顧文韜心中的一顆抹不去的朱砂痣曾以柔緊緊書包的背帶,站在街口小賣部外邊,看著裡麵忙碌的曾若蘭,咬著嘴唇,想著該怎麼跟她解釋今天發生的事情前世,事發之後,她隻知道一味地哭,沉浸在自己痛苦的世界中,完全顧及不到身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等她開始試著去接受外邊的世界。。她們已經離開市了石原市,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上,曾若蘭在一家飯店裡給人和麵,打雜,一個月拿著二三百塊錢的工資,累得每天到頭就睡她也是看著疲憊的母親,才漸漸從傷痛中走出來,學著做家務,慢慢走出家門,努力克服心裡的懦弱,去跟人交流再大一點,也開始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最後,她們落戶到省城,曾若蘭給人當了保姆,曾以柔到了大型超市做導購生活,簡單而平靜打破這一切的起因,又是因為跟顧文韜有了交集曾若蘭甩甩頭,拒絕再往下想。既然她都重生了,一切都重新開始,那麼她就不會再讓自己去重蹈隻有悲慘的覆轍,一定要遠離顧文韜她給自己鼓鼓勁兒事情要往好的方向想,既然,她前世悲劇的根源就是顧文韜,那麼,隻要遠離他,一切問題就都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