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若蘭不客氣地說著,一點也沒有給對方臉麵顧文韜臉紅了,連耳根子也跟著紅了,自己也感覺自己太過於卑鄙了人家好好地上著學,就因為跟自己有點交集,就必須退學,還有背井離鄉這麼大的事情,一句對不起怎麼可能就此揭過?
可是,他什麼也不做,現在就惱羞成怒地轉身離開,跟他母親有什麼區彆?!他的良心怎麼過得去這道坎?
“阿姨,我知道,我再說什麼都於事無補,傷害已經造成,話語根本磨平不了任何過錯。我會用行動來表示我的愧疚!”顧文韜還青澀的臉龐鄭重地說道經過曾以柔的敘說,曾若蘭是看得明明白白,她跟眼前的男孩隻不過是做了同桌,一起表演了一個節目,他媽媽就可以下手這麼狠,斷了她們全家的後路,要是再跟他不清不楚的,還不知道什麼災難等著她們呢!
說句不好聽的話,這孩子就是一個瘟神!
他本人是沒有錯。。但是架不住有一個會如影隨形、操縱他人生的“好”媽媽!
她知道不該把怒氣撒在一個孩子身上,可是仍舊無法控製自己的言語“別,你千萬彆再做什麼了!你都害的我們家柔柔轉學,我們家被迫搬走石原市了,再跟我們糾纏不清,不是想害的我們家破人亡嗎?就算阿姨求你了,饒了柔柔,饒了我們這個本來就單薄的家庭吧!我們實在再也經不起什麼打擊了!”
顧文韜第一次感覺到身份和地位帶來的歧視和排擠主要是,對方說的話語,還都是正確的,根本無法反駁臉色由紅變得慘白,生硬地說道:“阿姨,您說的意思,我都明白吃一塹長一智我不會再像以前一樣魯莽,也知道想要幫助人,方式很重要放心,我不會再讓我媽媽發現自己所做的事情,再給你們帶來任何煩惱的所以,在這個前提下,我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歉意和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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