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即便是一起跳舞,一起訓練,一起學習,她都一直矜持,好像自己是一個外人他不夠優秀嗎?
她都看不到自己的存在嗎?
可是,他又不知道這些濃烈的情緒,是從什麼地方來的,自己該如何的處理壓下這些莫名的情緒,他讓自己儘量平和地說道:“你把我想說的話,都說完了還讓我說什麼?!我能說,你太了解我,把我的所思所想都了解得清清楚楚嗎?”
曾以柔身體微不可察的一僵她當然十分了解他了,比他想象的還要了解,他們曾經是最親近的人,曾經可以擁有兩個可愛的孩子,曾經可以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
一個無知,一個懦弱,把生活的美好都葬送在了虛假和委曲求全中她有些不自然地彆開頭,道:“說什麼我們也是做過半年的同桌,還一起接受過訓練,流過汗的同學,我要是說,自己一點都不了解你你要也不會讓我做你的舞伴吧?!”
既然你了解我,做了我的舞伴,這會兒為什麼又要極力撇清我們之間的關係,要趕我走呢?
顧文韜心中有股衝動,把這些心裡話都衝她吼出來,可是,話到嘴邊,又什麼也說不出來了他質問自己:明明是來道歉,然後解開心結,重新開始新生活的,為什麼,現在又非要把兩個人繼續拉扯到理不清的往事中,糾纏不清呢?這明顯是違背了自己這次來的初衷理智和情感在打著仗“我倒是覺得自己好像一直都沒有認真了解過你。你以前也是這樣活潑開朗嗎?為什麼我們做同桌的時候,都沒有見你這麼跟人毫無顧忌地開過玩笑?”
話一落地。。顧文韜就想咬斷自己的舌頭,說好的清醒呢?怎麼這種越界的話,也說的出口曾以柔卻沒有覺察出其中的異樣,畢竟她對兩人的關係摻雜了太多前世的影響,已經有些分不清,他們現在還不是很熟,熟到可以談心解惑的地步她也有些呐呐地說道:“也不是了,估計是換了新環境,想著改變一下自己,才這樣的而且,奕鳴哥對我很照顧,我們很處得來,跟真正的親人沒有什麼差彆,所以,我才這麼放鬆的。”
不解釋還好,解釋完了,顧文韜更是氣悶得想錘兩下自己“那我是外人了?我們相處的點點滴滴,我的照顧,對你來說,那又算什麼?你看不到我的關心嗎?”
曾以柔覺得他們之間的話題怎麼這麼彆扭呢?他們不是該談談他媽媽的事情,然後趕緊把問題解決,就結束了嗎?
這跟外人、親人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