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柔本來都計劃好,到時候,讓曾若蘭去給她請一天病假,就好了。
結果,她才聽老師說,這次除草活動,時間是每天下午最後兩節課,周四到周六三天,周日上午還要來一趟。
這一行動,就是四天,她總不能都請假吧?她需要得什麼重病,才能一次請四天假呀?
曾以柔咬咬牙,找到陳慧,解釋她不能拔草的原因。
陳慧驚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她這個學生,不是一個普通單身家庭的孩子們,怎麼總覺得她不簡單嗯?
京都師範大學的高材生是哥哥,曾經的同學在京都小小年紀就開始做生意,現在,又多了一位傳說中的民間高手做師父,
感覺她再說什麼奇異的事情自己都不會驚訝了。
曾以柔開學到現在一直表現的十分良好,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再加上她的情況特殊,請假倒是十分容易。
不過,曾以柔覺得全校師生,就她一個人請假不去勞動,太過於顯眼了,更招人嫉妒。
所以,她還打了一個小九九。
磨磨蹭蹭地在教研組,對著陳慧,道:“陳老師,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講。”
陳慧對自己的得意門生相當的和藹,道:“什麼事情呀?你說吧!”
曾以柔遲疑了一下,才下定決心道:“陳老師,我們距離中考隻剩下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了,大家又剛剛從京都訂上學習資料,我的那套試卷,到時候,怕是還會在中考前,給大家作為一個考前衝刺吧?
初一到初三的課本,這段時間才複習到第二遍初三上半學期。
更不要說,還有其他的資料沒有複習到。
我們作為畢業生,學習任務這麼重,還浪費三四天的時間去勞動,這樣真的好嗎?
雖然學校是說,隻讓我們下午最後兩節課去拔草,但是,這種活動期間,大家怎麼能安心下來去學習?
前期想著拔草,議論兩天,除草完了,再收兩天心。
這樣下來,一周就過去了。
我們的時間這樣浪費。。真的好嗎?”
陳慧聽了,一個激靈。
她之前是附近村裡初中的一名教師,習慣了各種假期,如春假、秋季、麥假等等,讓學生閒了去老師家裡幫著做農活都是常事,更不要說,趁著上課的空間,在學校做點活動了。
她也是此刻才明白,她不是在村裡的學校上課了,而是到了城裡。
她扯扯嘴角,敷衍地對曾以柔,道:“好,你反映的情況,我知道了,快回去學習吧!”
前腳曾以柔離開教研組,後腳,陳慧就去找了鄭程立,一起去了校長辦公室。
不就是少幾十個勞動力嗎?
這有什麼問題!
再說了,他們現在可是背水一戰,除草算什麼大事,就是讓操場都被草胡吃了,也沒有關係。
不過,兩人出了校長辦公室,鄭程立還是忍不住提醒了陳慧一句:“你說,曾以柔說這些話的時候,有幾分私心?”陳慧反應過來,隻是笑著搖搖頭,道:“不管是私心,還是大義,隻要對學生好,怎麼都行。”
鄭程立一想也是,不然他也不會同意跟校長說件事,就哼了兩句,各自忙碌去了。
第二天,初三就得到了通知,他們不參加除草活動了,要一心備戰中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