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有呀，縣一中，柔柔下個學期不是也要到縣一中讀書嗎？要是能在一個班就好了，能互相照顧著點。
周奶奶完全沒有想過，這要是真在一個班級裡了，照今天的樣子，錢奕鳴日後不是要把曾以柔給管的更加死死的嗎？
大概是，潛意識地，大家都明白，錢奕鳴就是再訓她，終究還是為了曾以柔好，不會有壞心的。
曾以柔現在則在外邊逛瘋了。
如果隻是關漢超他們，就會直接奔書攤書店去看情況。
可是，這不是有曾以柔這個“拖油瓶”嗎？他們怎麼也走不快，隻能腳踏實地地一步一步地逛著。
人群中還有一個精力旺盛的趙木木，不停地走著走著就跟曾以柔分享著路邊的美食和故事。
大家都知道，跟女孩子逛街，哪裡能快起來，都是逛了又逛，要把陪著的男的耐性都給磨光了才夠。
他們首先要去的攤位，就是離曾以柔他們不遠的正街，在繁華的街道口，路口常年一邊擺著一個書攤，大概也有這裡是縣裡最大的國營商場所在地的緣故吧。
攤位倒是不小，有一個在商場門口的，還擺了兩個這樣的攤位，都是一些故事會呀，雜誌呀，少兒讀物呀、作文呀之類的書，當然，各種各樣的字典也不少，小兒書還有好幾本鋼筆字帖占了一大塊。
再深奧一些的學識類的書，倒是沒有多少。
顧文韜也心裡有數。
書攤上賣太過於專業的書籍，受眾太少，而且跟他們的客戶定位不一樣。
這些，即便是在京都，也沒有多少的區彆。
之後，他們就是要去縣一中，那裡，關漢超他們最為熟悉，而且書店又多。
他們最先去的是縣裡的國營書店，在縣一中的後門，從正街的一條小巷子傳過去，就是的。
之後，他們再繞到正門，那裡都是私人的書店，賣學習資料的有兩個，他們也有租書的櫃台。另外，專門租書的小店鋪有三個。
國營書店就正規過了。。裡麵的書籍分類排放。
現在是期末，當地的學校都還沒有放假，也就是中考學生比較悠閒，但是也是剛剛考試完，會有一段時間的厭書期。
平日裡，書店隻要到了假期，那是人滿為患，大家不是站著，就是席地而坐，找一本書看的津津有味。
因為古縣沒有圖書館，國營書店圖書最全最多，還不是私人的以盈利最大化為主，會給隻看書不買書的人臉色。於是，這裡就成了比較方便的圖書館。
這種現象在當時十分的普遍，就是再過十年，也不會絕跡。
不過，對於二十多年後的人就不一定了，一是各種公共設施多了起來，各地都有了圖書館，專業看書的地方。二是購書的渠道多了，不一定非要在書店，網購便宜又合算，還物儘其用，十分豐富。三是手機、平板等現代工具的出現，漸漸取代了一部分的紙質書籍。顧文韜和周致遠都隻是大概瀏覽了一下，在京都這個全國文化中心見過了大世麵，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人，這種鄉下小菜，也就是吃個新鮮而已。
曾以柔則被趙木木推到了漫畫區，兩人一起小聲探討起了漫畫。
曾以柔這可是被二十多年的某國動漫給洗禮過的，國營書店這種正規書店，怎麼會大規模出現國外的某些思想超前的漫畫呢？
對她來說，這些就跟小人書差不多，沒多大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