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真是太可憐了!
不過要我說,活該!
呸!”
顧文韜眯著眼睛,放在兩側的拳頭握緊了。
虎落平陽被犬欺!
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欺負自己!
真tmd想揍人!
他腳都抬了起來。
周致遠現在覺得顧文韜就是一個炮筒,一點就著。
早就在一旁看著了,一見他有動靜,就趕忙拉住他的胳膊,對他搖搖頭。
哎,他這個哥哥當的,真心累呀!
之前,怎麼沒有發現他這麼暴躁?
程家一家三口從他們身邊走過,程可馨還投去一個不屑的眼神。
周致遠緊握著顧文韜的手等人走遠了,才長舒了一口氣,道:“文韜,你今天怎麼了?怎麼脾氣這麼爆?動不動就生氣呀?一點都不像平時的你。”
顧文韜坐在台階上,不太想好說話。
他也在反省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明明這不是他的性格。
他一時想不出原因。
腦海裡,卻清晰地回憶著這兩天在古縣的情形。
他這次來古縣,跟曾以柔連話都沒有說得上幾句,除了他確實有些忙,忙著開書店的事情。
但,剩餘的時間,仍舊還是很多的。
他們又在做什麼了?
對了,曾以柔比自己還要忙。
不停地在各色所謂的朋友中間忙碌著,為彆人的事情出謀劃策。
這樣的曾以柔十分的耀眼。。生動,讓人忍不住更加靠近。
就像他剛見到她時,看到的一樣,她身邊又多了很多優秀的男生,不管他們是否對曾以柔有心,都無形中威脅到了他的存在。
這不,這次,他都在古縣待了三天,曾以柔愣是都沒有抽空跟自己說上幾句話。
還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錢奕鳴這次好像總是阻攔著他們單獨相處。
他家裡還有難纏的媽媽,這不,為了不讓她起疑心,他們坐了其他趟次的火車,早早地在四處通風的通道裡坐著發呆。
……
這些,都讓他頭疼,因為他無能為力去改變這些現狀。
更讓他著急,在他還沒有成長到足夠強大的時候,曾以柔會不會已經看不到自己的存在了?
他對現在的自己沒有一點的自信。
越是著急,越是煩躁,越是無法控製自己的脾氣。
如果,讓曾以柔看到現在的自己,是不是會更加失望?
他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