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文韜過兩天就要離開了,他要是真的決定做什麼,也不會給他帶來什麼困擾,如此甚好!
念頭在腦海裡轉瞬即逝。
顧德純又低頭去認真研究他的土豆絲去了。
顧文韜和周致遠早就在顧文藝弄的叮當叮當響的時候,已經醒來了,他們就是在心大,聽著那故意的動靜,也心裡堵得不行。
周致遠十分想起來去懟幾句那個顧文藝,從昨天未見其人,便先聞其事,聽其聲,就知道這個女人不好相處,沒想到,她和顧文韜是同父同母還這樣使勁折騰人。
顧文韜斜瞟了他一眼平靜地說道:“我都不生氣,你生什麼氣?我們現在出去乾什麼?跟她對著乾嘛?幼稚!跟她一般見識才是對我們智商和人品的侮辱。”
周致遠下巴都掉了下來,昨天他們坐火車的時候,這家夥還一有不如意,不是懟人,就是動手,現在怎麼睡了一覺,就變得如此淡定了?
隻是因為回到家了,麵對人是家人嘛?
怎麼看都不像是顧文韜的風格呀?
他捅捅顧文韜,好奇地問道:“我說,老弟,你今天跟昨天大變樣了呀?這其中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嘛?不對呀我們可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黏在一起,都快成連體娃娃了的親密關係,你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怎麼會不知道?
好奇怪呀!
給你哥哥我,解惑一下吧?”
顧文韜閉目養神中,隨意地說道:“那有什麼?不過是我之前有些事情想不開,現在想開了,便不煩躁了而已。
人呀,心靜自然涼!”
周致遠被勾得更好奇了,半支起身體,興致勃勃地繼續道:“什麼事情,這麼神奇呀?能讓你連性子都跟著大變,說來,我聽聽,怎麼樣?”
顧文韜無奈地睜開眼,看著他。
如果他不回答他的話,他肯定會像牛皮糖一樣粘著自己,不停地騷擾自己。。知道達成目的為止。
對付他這一招,顧文韜也有自己的方法。
隻聽他問道:“我爸爸現在應該在廚房切土豆絲吧?肯定是做了小米粥,你肚子現在不餓嗎?”
周致遠果然思路被帶偏了,下意識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捂著肚子,道:“餓了!說起來也怪,我昨晚吃了那麼多,怎麼不過是睡了幾個小時,什麼也沒有做,就又餓了呀?”
顧文韜乾脆也不躺著了,坐起來,道:“既然我們都睡不著了,乾脆起床吧!
等顧文藝走了,我們再出去洗漱。
現在,我們換了衣服,收拾一下等會兒出門要帶的東西,沒有的列一張清單,看看等會兒去學校的超市買上。
我爸爸不是說了嘛?我們今天要直接去某古城,晚上住民居,明天去某家大院。
下午回來,還要在省城買點特產寄回京都,我們大後天就要離開省城了。
行程這麼緊,我們不能有半點的耽擱和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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