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看好從京都進的資料,到了他這個職位,手中還是有一定權限購買一兩套資料來試水的。
顧文韜他們簡直是意外之喜呀,要知道,對方這麼一說,就是至少一個年級,好幾百學生呢!
還是有靠山厲害呀!
他爸爸多幾個這樣厲害的學生,他們都可以在家坐著就生錢了!
不過人不能養成惰性。
這樣好的機會,顧文韜沒有理由拒絕,積極地去爭取了。
在回來的路上,他們父子倆人坐在同一排座位上。
顧文韜躊躇了很久,最後還是說道:“爸爸,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
不過,你要是覺得為難,這種事情以後還是不要再做了。
我和致遠現如今的精力主要是在學習上,並不著急地去開拓這麼多的市場。”
顧德純這麼多年,第一次跟兒子離得這麼近,不隻是座位,還有父子親情。
他笑著拍拍顧文韜的肩膀道:“兒子,爸爸不為難,一點都不覺得為自己的兒子做事情,有什麼為難的。”
顧文韜以為他是寬自己的心,誠懇地說道:“爸爸,我說的是真心話!我是心疼你,不願意你為了這些俗事費心,我會愧疚,覺得像是把你從神壇拉入了淤泥中。”
“還神壇、淤泥呢!哪裡有那麼嚴重?!”顧德純搖著頭,反問道,“我沒有覺得為難,這是我的真心話。如果,今天是你媽媽和你大姐需要我這樣幫忙,你覺得我會怎麼做?”
顧文韜隻是略一頓,就道:“你不會,你什麼也不會做!”
顧德純嘴角翹了起來,眼中帶著幾分的期待,道:“那你覺得我是在重男輕女嘛?”
顧文韜撇撇嘴。。不屑地說道:“如果我是一個女孩子,你就不再關心我了嘛?如果顧文藝是一個男孩子,你就會什麼都縱容她嘛?
你這種老學究呀,重心不重人。
對待人的態度,從來都是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會因為對方的身份或者其他外界的因素去偏袒誰,隻會認準了一個標準,覺得對方在你認可的範圍內,就以誠待著。
超出了你接受的範圍,就算是你的女兒,或者某一天變了本質的我,都不會容忍。”
顧德純抬手揉揉了顧文韜半長的頭發,目光複雜地說道:“哎,我都不知道是該高興還好傷心了。
你能這麼點大,就看懂許多超出同齡人的人生哲學,說你聰慧,還不如說,我們這些家長沒有儘到自己的義務,才讓你不得不被迫成長。
如果,有可能,我寧願你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孩子,不需要你像現在一樣,拚命地努力,隻要平平安安地長大即可。
你在得到許多的同時,也許失去了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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