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像今天,雖然,他說話不客氣,卻明明白白地跟我們講清楚了什麼是底線,告訴我們隻要不到擾到以柔聽課,其他的事情,他可以接受。
這點細小的差彆,有時候,反倒會產生大的影響。”
趙木木歪著腦袋,十分認真地思考了一下,總結道:“我明白了。大哥的意思是說,雖然剛才錢大哥說話很嚴厲,反而比他什麼都不說,要對我們好,是不是這個意思?”趙彬彬對趙木木露出欣慰的笑容,在轉頭看向趙林林的時候,卻變成了嫌棄,道:“趙林林,多想木木學習學習。你都十六歲,是個大人了,還不如木木一個小孩子看的明白,懂得多!”
趙林林十分委屈,抱怨道:“大哥,你說要去聽課,還要硬拉著我一起,我有說什麼嗎?我都這麼聽話了,還要被訓呀?”
趙彬彬瞪向他,道:“怎麼?拉你去聽課,你還覺得委屈了?你知道錢大哥是京都師範大學的學生吧?那可是師範裡最好的學校。
再我看來,這個錢大哥水平肯定不止是這些。
你沒有聽以柔說,錢大哥想要在暑假裡就給以柔把高一的課程都教完嗎?
不說其他,這份用心,就不簡單。
讓你跟著去旁聽能少學點,對你日後上了高中,一下子接受高中密集深奧的課程,也是一件十分難能可貴的事情。
你不要不放在心上,也不要掉以輕心!”
趙林林煩躁地說道:“我知道了,不就是對我好嗎?我當初就是跟曾以柔做同桌,才有機會考這麼多分數的,我知道好賴,我會珍惜這次機會的!”
趙彬彬也知道說多了,說不定會物極必反,這次就先放過他了。
而,那一邊,曾家晚飯後,錢奕鳴叫曾以柔過去布置明天的作業去了。
他的培訓一共三天明後兩天他也不在家。
曾以柔心裡還惦記著下午李國慶走的時候,說的那曖昧的話,什麼明天早晨一起走,一起上課就不孤單了
這是一個女孩子正常說的話嗎?
她又不是真的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她的險惡用心,她是清清楚楚,不就是對錢奕鳴有什麼非分之想嗎?
曾以柔氣鼓鼓地聽著錢奕鳴布置完作業,就坐在桌子前生起了悶氣。
錢奕鳴收起書本,上下打量著曾以柔,道:“這是怎麼了?你又在鬨什麼脾氣?是今天在趙木木家裡過的不開心嗎?”
曾以柔轉過身,板著臉,怒瞪著他,道:“你在給我打什麼馬虎眼呀?你明明知道我在生什麼氣!”
錢奕鳴閒適地斜坐在一旁。。翹著嘴角,道:“我什麼時候給你打馬虎眼了?你生什麼氣,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怎麼會知道呀?”
曾以柔伸手就想拍桌子,可是手伸到桌麵上,對上錢奕鳴似笑非笑的目光,就拍不下去了。
她好不服氣呀!
她咬咬嘴唇,扭開頭,不去看他。
錢奕鳴見她真的有些生氣,這才往前探探身體,好脾氣地笑著安撫道:“要不,那你告訴我?”
這樣,曾以柔的情緒反而更加大了,低著頭,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錢奕鳴頭疼地扶扶額頭,無奈地說道:“再要不,我跟你說一個好消息吧!保證讓你高興!”
曾以柔冷哼一聲,就是不理錢奕鳴。
“我要到古縣一中實習半年,據說安排的課程還是高一的。你說,我要是正好去教你數學,你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