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念念中,這才提著餅子回家了。
另外一邊,曾以柔坐在輪椅上,手緊緊地抓著扶手,才不讓自己從顛簸的輪椅上甩出去。
眼看著兩人跑遠了,那大嬸肯定找不來了,錢奕鳴才停了下來。
曾以柔坐在輪椅上,拍著胸脯,大口喘息著,定定神,抬頭看向在一旁喘氣的錢奕鳴,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
錢奕鳴沒形象地翻了一個白眼,道:“小白眼狼!還敢笑!也不想想,剛才是為了誰,我才這樣狼狽不堪的!”
曾以柔笑倒在輪椅上道:“我怎麼不知道是因為我呀?我原本還想聽那個熱心的媒婆大嬸好好說道說道,說不定能給我相看一個王侯將相當未來的對象呢!結果,你一言不發就把我給截跑了。
奕鳴哥,你這算不算是毀人姻緣呀?
萬一,我真的因為你這打斷,沒了一段好姻緣,你是不是要賠我呀?”
說到最後,反而趴在椅背上,略有期待地看著他。
錢奕鳴被看得臉有些微紅,輕咳了一聲,微微轉開視線,道:“你要我怎麼賠你?”
曾以柔眼睛亮晶晶的,突然就心中起了壞心眼道:“把你賠給我吧!”
錢奕鳴隻覺得腦海裡霎那間放出了萬千的煙花,猛地扭頭看向曾以柔,對上她仿佛閃著星光的眼眸,有種就此答應她的衝動。
一個“好”字在嘴邊縈繞了半天,終究沒有說出口。
他不甚自然地轉開視線,紅著耳根,道:“想得美!我可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人,豈容你這樣簡簡單單一句話就賠了去!”
“那你要怎麼才肯賠給我!”曾以柔也不知道為什麼,此刻好像連她自己都有些著魔於這個問題的答案了。
錢奕鳴被盯得不自在,抬手敲了一下她的腦袋,有些惱羞成怒地說道:“你先考上京都大學,成了我的學妹再說這些吧!現在還是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成日裡就開始胡思亂想這些有的沒的事情,我看你是不是最近閒的發慌呀?”
曾以柔略有些失望地坐回到輪椅上,道:“又是這樣!每次奕鳴哥被我懟的說不上話來時,就喜歡用這句話堵我!
我最近閒不閒得發慌,你不是最清楚了嗎?
我現在都恨不得把睡覺的時間都用過在學習上,今天下午可是你說要帶我出來逛街放鬆一下的,你倒是反過來訓斥我太閒了!
你也太不講道理了!”
錢奕鳴被說的老臉是一會兒紅,一會兒白,道:“那你想怎麼樣?我說的話錯了嗎?你才十六歲,還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現在不是應該好好學習才對嗎?
被人一忽悠說什麼相親,就心花怒放地忘記自己是誰了?
你要是真的這麼想趕緊找個好人家,我就不耽擱你了,現在把你再推回去找找那個常說媒的程姨,什麼京都大學,就當我什麼也沒有提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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