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奕鳴麵無表情地說道:“你現在都是高中老師了,還聽什麼課呀?!”
李國慶認真地說道:“你不要看我已經是入職的高中老師了,但是想要得到其他老師和學生的認可,還任重道遠呢!特彆是,我的學曆是硬傷,才大專,教其他人綽綽有餘,但是在古縣一中還是不夠看的。
奕鳴,你是京都示範大學的高材生,能多聽聽給你的課,學點經驗,對我日後教學不知道有多大的幫助呢!
你不會拒絕吧?”
錢奕鳴眉頭皺得都快打結了道:“國慶,不是我要拒絕,而是我給柔柔上的課,並不適用正式的教學,屬於十分有針對性的根據個人情況的輔導。所以,你想要聽我的課,對你的教學一點幫助都沒有。萬一,你真的受我影響了,反而對你日後的學生十分的不利。”
李國慶不相信,執意要聽聽。
錢奕鳴對旁聽的人越來越多,心裡十分的反感。
原本,他以為這個暑假,他和曾以柔兩個人能安安靜靜地相處一段時間,看這情形怎麼都跟聞到腥味的蒼蠅一樣,非要纏著他們不放呢?
不能這麼比喻,好像他們比蒼蠅還不堪一般。
人再這樣多下去,非要耽擱曾以柔的學習進度不行。
錢奕鳴冷起了臉,不客氣地說道:“聽課可以,隻是你和趙彬彬他們一樣,隻能聽課,不能提問或者打擾。
如果,影響到了柔柔的進度,不好意思,請立刻走人。
對誰,我都是這個態度,你就是鄰居,也沒有任何的特權。”
李國慶沒有把這話放在心上,在她看來,不過是一些客氣話而已。
錢奕鳴已經不想再多說話了,他不保證自己再說下去,會不會直接火山爆發。
他喚過曾以柔。。讓她去旁邊的屋裡搬了兩把小椅子過來。
他直接把小椅子放在了離他們課桌有一米的地方,連趙彬彬他們的凳子也被挪到了這條線之後。
趙彬彬和趙林林麵麵相覷,卻沒有多言,他們已經明顯感覺到了錢奕鳴的怒火。
李國慶輕皺眉頭,微微抗議道:“奕鳴,這是不是有些太……”
錢奕鳴準備著書本,都沒有看她,就道:“如果不想聽,請離開!”
李國慶輕咬著唇,不再說話了。
隻是聽了一節課,李國慶就聽出來一些問題,中午離開之前,專門找了錢奕鳴說事:“奕鳴,你這講課,有些重點與非重點不分了吧?如果你這樣子上課,很容易誤導學生,沒有高分的。你不像是不知道學習重點的人呀?!”
錢奕鳴冷冷地說道:“我一開始就跟你說過了,這是我給柔柔一個人補的課,其他人並不適用,你好像並沒有聽明白我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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