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柔緊閉著眼,前世和今生此刻有一瞬間的重合。再次睜開眼睛時,壓抑地說道:“顧文韜的媽媽周自珍現在是省教育局當主任。程可馨是她媽媽帶著她去找她幫忙的時候,碰到了顧文韜,才說出了我和顧文韜現在仍舊見麵的事情。”
趙林林好奇心太重,讓他一時忘記了錢奕鳴的警告,詢問道:“你和那個顧文韜見麵怎麼了?這跟今天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錢奕鳴對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一下子就梳理通了,見趙林林要揭曾以柔的傷疤,麵色一緊,就要阻止。
曾以柔卻拉了拉他的手,口中都是酸澀的味道,仍舊解釋道:“你們可能都不知道我們家在石原市好好的,我還就讀石原市一中,為什麼要搬回古縣,還要重新參加中考吧?!
就是因為,我曾經和顧文韜在石原市一中做了半年的同桌他媽媽周自珍覺得我勾引了他兒子,認為我配不上他,威脅我,如果不主動離開他,離開石原市,就會讓我知道什麼是後悔。
顧文韜的爸爸是京都人,他上麵還有兩個兄長,一個是國家重要部門的領導,一個是大公司的老板,要權有權,要錢有錢,我們這樣普通的家庭怎麼能跟這樣家境的人比。
所以,我媽媽就帶著我,回了古縣。
我以為我們都走了這麼遠,跟他們家徹底劃清界限,不會再有任何瓜葛了,沒想到,最後,還是牽扯到一起了!”
說到這裡,曾以柔已經以淚洗麵哽咽的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錢奕鳴握緊曾以柔的手,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趙林林,才安慰道:“柔柔,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你問心無愧,不要傷心難過,不要再哭了,好不好?”
趙林林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給盯上了,義憤填膺地說道:“混蛋,早知道,顧文韜是這樣的人,有這樣的父母,他來古縣的時候,我就該揍他一頓!不對,見一次揍一次!”
其他人也是一臉的同仇敵愾。
朱明亮還算是有幾分的理智,愁眉苦臉地問道:“可是,我們還跟他一起合夥做生意呢!那個書店都已經投進去那麼多錢了,還等著日後他從京都發貨呢!”
曾以柔哭了好一會兒,心情已經漸漸平靜了下來。。還帶著幾分的抽噎,道:“不用擔心這個,我們跟顧文韜該怎麼相處,還怎麼相處好了!
我如果真的在意這件事,要跟他斷交,他也沒有機會跟你們認識,成為朋友。
顧文韜是顧文韜,周自珍是周自珍,這些道理,我還是能分清楚的。
說來,顧文韜會找到古縣來,就是因為他心裡覺得愧疚,想補償我,想賠禮道歉。
沒想到,這件事到了他媽媽那裡,就又走樣了……
算了,我們找到了原因,事情就到這裡吧!謝謝大家對我的幫助,我會銘記於心的!”
大家也知道,現在曾以柔需要的是安靜,接下來的事情,已經不是他們能幫的上忙了。
錢奕鳴幫曾以柔送走了眾人。
曾若蘭從廚房出來,一看人都走了,問怎麼回事。
錢奕鳴拉了拉曾以柔,解釋道:“沒什麼,就是事情了解清楚了,大家昨晚都沒有睡好,我讓他們先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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