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韜提著一大袋的特產,給曾以柔送到旅店房間,並跟眾人都打了招呼,還順帶邀請李牧和李豔麗吃了一頓午飯,直到把人送上了回古縣的車。
曾以柔坐在車上,被涼風一吹,才有些後悔了。
她怎麼能跟顧文韜這麼友好地相處了這麼長時間?!
這是重生以來,他們兩個人相處的最和諧的一次了!
以前,她心中有顧忌,有防備,又怕給他更多不該有的期待,對他總是不冷不熱的,哪裡會像相談甚歡,好像多年的好友?!
她起初出去找顧文韜的時候,不是還義憤填膺地想撈狠話,想要跟他絕交,再也不見了嗎?!
她什麼時候開始轉變了態度的?!
還有她知道顧文韜這幾年發展的很快,但是,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圓滑世故,把她身邊的人都繞的團團轉。
當然,也包括自己。
啊,還有,還有,她怎麼還跟他約了再次見麵的時間?!還邀請他到古縣去。
雖然,他有說,到時候跟錢奕鳴一起幫自己和媽媽,但是,錢奕鳴會怎麼想?!
他可是一直都喜歡自己,身邊的人都知道的。
錢奕鳴會不會覺得自己腳踏兩隻船?!
啊,啊,啊……
她好後悔呀!
可是讓她現在去說,讓顧文韜不要來古縣,矯情不說,還要把曾若蘭做代理的事情給耽擱了。
怎麼辦!?
左右為難!
她好像撓牆,好想咬人呀!
李豔麗在一旁看著快要神經質的曾以柔,撞撞她的肩膀,還在八卦地問道:“以柔,你就老實交代吧!你跟這個顧文韜的關係真的隻是簡單的同學嗎?!隻是同學,人家特意從京都跑到省城來,專門看你考試?!”
曾以柔疑惑地問道:“你怎麼知道他是專門從京都到省城的?!”
李豔麗理所當然地說道:“當然是你們談話的時候,你說的呀!?”
曾以柔驚恐了:“我什麼時候說過這麼種話了!?”
李豔麗被這麼反問了一下。。有些不確定了:“你沒有嘛?!難道是我記錯了?!是顧文韜說的?好像不是人家哎!”
李牧就早在前排,聽著她們的聊天,也轉頭過來,道:“豔麗,你沒有記錯。就是以柔說的。
中午我們吃飯的時候,以柔還問那個小帥哥什麼時候回京都,不要耽擱了那邊的工作。”
曾以柔真想挖個大洞,把自己給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