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吧,朱誌文怕曾以柔一行人,不能喝酒,因為看著他們不是女人女孩,就是學生,沒什麼社會閱曆,還想著替他們擋一擋,總覺得他們這些社會上的大老粗在欺負人。
結果,碰到顧文韜這個千杯不醉的,他們已經夠倒黴了,誰知道,曾以柔這個看著最是柔弱的小妹子笑眯眯地說著自己從來沒有喝過酒,隻是抿一口意思一下。
然後,就是從酒桌開始一直抿到酒桌散了,抿了一斤五十三度的陳釀,喝得朱建國和朱誌龍都滾到桌子底下,被司機和服務員送走的。
大家都集體默了。
就算是有前世經驗的顧文韜都跟著驚訝了,要知道,曾以柔離開之前還是隻喝兩杯紅酒就臉紅,說自己不行了。他不過是錯過了她十幾年,變化怎麼就這麼大?!
他大概猜到了曾以柔離開省城之後,一個人的生活並不容易,過的也不如意,隻是沒有想到她會變化這麼大。
相比之下,他今生隻是被拒絕了幾次,受到的傷害遠不及她的那份。
正如顧文韜所想的,曾以柔前世一個人在異鄉謀生時候苦悶和孤寂。她除了工作的時候,還有點人氣,平日裡在家裡,守著一個空蕩蕩的隻有回音跟自己相伴的房間裡。
她工作再安排的忙空閒時間再報幾個培訓班、健身所,總要回家的,總要一個人的。這個時候,陪伴她的,就隻剩下酒了。
十幾年下來,這酒量不知不覺就練了出來。
錢奕鳴對林城市相對於其他人來說,還是比較熟悉的,帶著他們住在了一個大就酒店裡。
他們出門的時候,就料到了談代理不會是一天的事情,可能要在林城市住兩天,早就定了要住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他們一行人九點準時到了批發市場。
朱建國和朱誌文是被人給叫醒的,說是批發市場這裡有人找。
他們兩人頂著頭痛欲裂的腦袋進了辦公室。。看著麵前眼前神清氣爽的眾人,朱建國毫不掩飾地一聲一聲地稱讚著。
接下來,他們的談判中,曾以柔一行人一直是由顧文韜一個人主導的,應該說,現場的談判一直是由他主導著。
他對代理合同和流程熟悉的比寫教科書的人都清楚,他先就著朱誌文指出的幾條,提出了底線數據,讓朱建國肉疼地答應了下來。
之後,對合同中的其他條款也進行了補充說明修改,有些朱建國還能明白,大部分都不明白顧文韜為什麼要這樣麻煩,不就是一兩修飾性的詞語嗎?
用得著這樣較真嗎?!
第三天,他們定了最後的條款,簽了約,曾若蘭拿著熱乎乎的合同,去了一趟銀行把錢給提出來,交給了對方。
這個時候的銀行業務還沒有現在這麼方便,所以,他們隻能多往銀行跑跑,多耗點時間。等一行人把正事都完成了,站在銀行門口,朱建國大手一揮,說前天晚上,他是輕敵了,才被他們兩個小的給蒙了,現在事情忙完了,說什麼他也要去掙回麵子。
他這次定的是包廂,有餐廳,有棋牌室,有KTV,挺大的地方。
他還拉了幫手,說是順便給他們介紹一些林城市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