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清閒不了,一不留神,就被池凱凱他們給拖進了酒局裡,其他人輪流給他灌酒。
誰讓他們都還是單身,就他一個人有了追求的對象,不要以為,他們不知道他是為了討好某人才叫的他們過來相聚。
要不然,他們這些人大部分都在京都待了兩年了,平日裡去京都大學找他,連人影都找不到,更不要提他這麼大方地叫人出來玩了?!
最後,大家都喝得有些高了。
顧文韜努力保持著最後的清醒,把人都送上了出租車,然後,自己才跟曾以柔、曾以琛、顧珍珍一起回了學校,至於車子先寄存在了KTV。
酒駕是不對的雖然,這個時候的法律還沒有對酒駕進行大力度的處罰,但是作為已經在這一條上奉公執法了幾十年的顧文韜來說,這是習慣,也是必須的。
他的命還想要長久點呢!
放假第四天,顧文韜繼續帶著曾以柔他們在四處遊玩。
直到第七日,在他們約定的時間到了,曾以柔隻見到顧文韜一個人,才察覺到異樣。
她現在有些怕跟顧文韜獨處了。
她是怕自己守不住自己的心了。
重生以來,她的心智一直很堅定心思也簡單,願望也微薄,隻想著能夠守著曾若蘭,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即可。
任是顧文韜之前一再的付出,她都可以做到視而不見,毫不猶豫地說出任何絕情絕義的狠話。
偏偏,現在,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這一切,悄然發生了改變。
她無法無視顧文韜了。
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
她明知道,可是,卻又無法堅決地拒絕。
此刻,她轉身,改變主意,還有機會嗎?
曾以柔試圖讓自己說話自然點:“文韜,這都到約定的時間了,我怎麼沒有見到珍珍和以琛呀?!他們不是一起遲到了吧?!”
顧文韜坦然地解釋道:“他們今天不回來了!”
“什麼?!”曾以柔雖然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但是真的麵對的時候,還是十分難以接受的。
顧文韜眼眸裡閃著受傷。
曾以柔立刻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壞事,簡直是罪孽深重,深刻反省自己是不是剛才反應太激烈了,太過分了,傷到對方敏感脆弱的小心靈了!
哎,想想也是的,顧文韜都小心翼翼地喜歡好幾年了,自己動不動就對他惡言相向,他怎麼會不難過!
好糾結呀!
顧文韜已經重整表情,勉強裝作無事地說道:“他們都陪著我們六天了,我們總不能讓他們一直沒有獨自相處的時間呀!
畢竟,以琛還在追著珍珍,本來就是一件高難度的事情,這個時候再不點功夫,日後,日子不是更加難過嗎?!
你總不會想以琛天天跟怨婦一樣看著你吧?!”曾以柔想到那個場景,莫名地打了一個冷顫。
反應過來之後,驚訝地說道:“你是說,珍珍和以琛兩人去約會了?!”
顧文韜點點頭,道:“可不是!前兩天還說自己單身,一個勁兒地給我灌酒,現在倒好,當著我的麵,就開始秀恩愛了!簡直是讓人氣的想給他們套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