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柔搓搓胳膊,貼在房門上,警惕地看著李國安,道:“你叫我做什麼?我跟你很熟嘛?”
李國安臉色一白,跟受氣的小欺負一樣,不安地站在那裡,手指抓著衣角,結結巴巴地說道:“以柔,我,我,我,沒有想做什麼!”
曾以柔才不相信她這個白蓮花呢!
她軍訓的時候,最初,就是太小看她,太不把她當回事了,才讓流言蜚語漫天飛,最後不得不用傷敵一千自傷八百的方法,反轉了事情。
現在,她看見她,甚至聽到李國安三個字,就覺得全身都是麻煩。
曾以柔假笑著,扯扯嘴角,道:“那你今天不是來找我了吧?那我還真是太高興了!
好了你們聊你們的,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著,曾以柔就越過李國安,去放東西,連眼角都不願意給她一個。
李國安立刻變得眼淚汪汪地,可憐兮兮地,及時手拉住曾以柔的衣角,道:“以柔,我不是,我,我是來找你的!”
曾以柔猛地拉回自己的衣角,瞪了她一眼,就轉身忙自己的去了。
真是沒有眼色的人!
她剛才那麼說的還不明顯嗎?
不想跟你牽扯上任何關係,不明白嗎?
李國安手指互繳著已經梨花帶雨,泣不成聲了。
蘇荷是和李國安一起過來的,看了整個過程,皺著眉,忍不住站出來主持公道,不悅地說道:“曾以柔,你橫什麼橫呀!你以為我們又願意來找你了呀!
如果不是你跟錢奕鳴說,不喜歡看到他給國安寫信,還惡人先告狀,說什麼國安欺負你,錢奕鳴會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跟國安聯係嘛?
國安有何至於現在低聲下氣地問你錢奕鳴的消息,跟你要他的聯係方式?
你以為這種棒打鴛鴦的行為,就能讓錢奕鳴喜歡上你?
真是白日做夢!
你現在越霸道,以後,錢奕鳴看清你的真麵目的時候。。就會離得你越遠!”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呢?
曾以柔仔細咀嚼了一下蘇荷的話,才明白過來,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她猛地轉身,板起臉,厲聲道:“你剛才說什麼?
說我跟錢奕鳴惡人先告狀?還棒打鴛鴦?
蘇荷,我覺得,以你的智商,能考上京都大學,真是奇跡哎!
你那隻眼睛看到我惡人先告狀了?你又聽錢奕鳴說過他有喜歡李國安嘛?
你就是聽了李國安的一麵之辭,就從軍訓開始,偏聽偏信李國安,跟我無緣無故地做對。
我真是不理解你的那些多餘的正義感,從什麼地方來的!”
蘇荷霍地站起身,怒火衝天地說道:“曾以柔,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們好聲好氣地跟你說話,你卻在這裡挑撥離間!有本事,你不要來陰的,當麵鑼對麵鼓地跟國安公平競爭,看看錢奕鳴到底最後會選擇誰!”曾以柔失笑一聲,道:“蘇荷,我和李國安之間發生的事情,外邊的人傳的走了樣,偏聽偏信,我也就不多解釋了。
可是,你們宿舍和我們宿舍,軍訓的時候是在同一個宿舍的相處了一個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