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第四!
顧文韜,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還什麼都沒有答應你,你這條件就一條一條地開始給我套上了!
告訴你,沒有什麼第四,第一第二第三也沒有!
你要是心理不爽,正好,我們直接絕交好了!”
曾以柔瞪圓了眼睛,直接翻臉了,推開他,直接大步流星地逃開了。
顧文韜看著她狼狽的背影,開心地笑了,道:“以柔,好的,都聽的!沒有第四,這樣前三個還是算數的,對不對?
你不要跑呀!
你還沒有拿鑰匙呢!”
曾以柔直接小跑著,一溜煙兒跑回了宿舍。
隻是,晚上的時候,在自己的床鋪上,看到了那串熟悉的鑰匙猛地轉身去看宿舍的其他人,都一個一個若無其事地忙著自己的事情,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異常。
她開始自我懷疑了。
是她想的太多了嗎?
是她把宿舍的人想得太壞了嗎?
算了,哎……
日子照樣過,她繼續做著忙碌的小蜜蜂和頭埋在沙子裡的鴕鳥。
周一到周五,努力地在圖書館孵蛋。
周末在錦繡閣跟著楊爍學刺繡。
另外,楊爍還給她安排了其他的課程,讓她在學校自學。
素描她要學,服裝設計剪裁的基礎課程要學美學欣賞課也要學,……
刺繡的針法更加多樣化了,楊爍更是變著法兒,給她布置作業開始學習。
跟錢奕鳴的聯係也是時有時無,一個月就是那麼一兩封信。
曾以柔想要跟他抱怨,他這樣對自己的女朋友不冷不熱,小心冷了心,最後跑了。
可是,他們又沒有明確地確定關係,仍舊在曖昧中。
她都開始懷疑,錢奕鳴到底是不是不喜歡自己了,一直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不然,你看看他的信裡,總是在講自己在哪裡學習,做課題,跟人學術交流,整個技術狂人。
至於,跟顧文韜之間,又成了恪守,自持。
他們也經常一起出去吃飯。。偶爾在校園裡散散步,有種老年人的平淡和祥和感。
有時候,想起來,曾以柔都覺得十分詭異。
明明他們兩個人都是才不到二十歲的小年輕,卻太過於老成了。
是她重生的緣故嗎?
可是,顧文韜沒有重生呀?
他怎麼都被自己帶歪了?
這些,曾以柔也就想一想,就拋到了腦後。
時間馬上進入到了十一月。
京都已經下了一場小雪,眾人早就穿起了小棉襖,暖氣也開始供了,跟外邊的天寒地凍比起來,宿舍和教學樓裡簡直是春天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