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柔目瞪口呆。
眼前的顧珍珍是個假人吧?
這才過去多久,跟換了一個人一樣,說道歉就道歉。
自己剛才說的話,作用就這麼明顯,直接把一個好好的女孩子給訓傻了嗎?
曾以柔抬手摸摸顧珍珍的額頭,再探探自己的,疑惑地說道:“溫度正常呀,不燙呀!難道,我也跟著發燒了?”
顧珍珍忍著翻白眼的衝動,拉住她的手,咬牙切齒地說道:“曾以柔,你不要太過分了啊!我忍你是有限度的!
我承認自己錯了!
你剛才說的那麼過分,我也忍了!
我其實昨晚在他送我回家的時候,就想跟他道歉。
你要是敢在一旁看我的笑話我就跟你沒完,直接把你給辦了!”
曾以柔確定了眼前的人確實是顧珍珍,這才放心地拍拍胸脯,驚慌未定地說道:“太嚇人了!
我本來以為,自己說了你那麼多的壞話,你是要準備殺人滅口了!
沒想到,你還真給忍下來了。
不生氣不說,還虛心跟我請教道歉的事情。
嗯,我現在終於相信,你對曾以琛是真愛了!
好了,不就是和好嗎?
這麼簡單、沒有技術含量的事情直接交給我就好了!
我保證藥到病除!”
顧珍珍不服氣地反抗道:“誰生病了還藥到病除!”
曾以柔聳聳肩,示意道:“這就是一個說法,意思差不多就可以了!”
顧珍珍疑惑地看向曾以柔,怎麼都不覺得她是在幫自己,倒是十分像在看自己的笑話。
她萬分擔心地警告道:“我怎麼覺得你說的這麼不靠譜呢?你不會把事情弄得更糟糕吧!我可跟你說啊,曾以柔,女人是衣服,戀人是手足!
你要是敢把我跟以琛的事情鬨僵了,鬨崩了,我可跟你沒完!”
曾以柔齜牙,嘲諷道:“是誰剛才還數落人家不是的?怎麼現在就一副情深不已、非君莫屬的樣子了?女人呀。。果然是善變的動物!”
顧珍珍瞪圓了眼睛,特彆地想要跟曾以柔翻臉,道:“草!動物這種形容詞都出來了!我對你這個和事佬的身份徹底沒有信心了!”
曾以柔悠閒地站起來,瞧了一眼牆上的鐘表,道:“我說,我們不要在這裡打嘴仗了!
事實勝於雄辯!
我們用事實說話吧!
我現在就去給你做和事佬!
你走不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