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晨淩覺得自己的臉都丟到西伯利亞了:“文韜哥哥,你誤會了!我不知道曾小姐對你這麼重要,請你見諒!”
顧文韜已經沒有心情跟她再客套下去了,直白地說道:“趙小姐,請問,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我想你也應該是跟朋友一起來吃飯的吧!
讓朋友久等了就不好了。
我們就不打擾你們就餐了。”
趙晨淩想要說不打擾。
服務員這個時候正好給顧文韜他們上菜。
顧文韜就不再理會趙晨淩,而是專心地給曾以柔布菜,並詳細介紹著這道菜的來曆和做法,十分認真,好像他是個專業的廚師,在耐心地教授自己的徒弟。
趙晨淩自討沒趣。
畢竟這是公眾場合這個臉,趙晨淩還是丟不起的,隻能匆匆地跟他們說了一聲,就離開了。
其實也不遠,也在這排靠著落地窗的一排餐桌,僅是隔了兩三個座位。
曾以柔低頭,嚴謹地用刀叉一下一下切著,吃著,十分沉默。
顧文韜淺笑道:“以柔,你不用介意剛才這個趙小姐說的話。
她也是太莫名其妙了,竟是愛多管閒事。
我們的事情,從我們高中開始,我的父母,我的大伯父大伯母二伯父二伯母都是知道的。
除了我媽媽曾經反對我們現在,也不想管我們了。
其他的,我最在意的人都早就接受你了。
如果非要說他們是不是有點不滿意的話,就是你把我們之間的關係拖的太久了。
他們覺得吧,自己家的孩子這麼優秀,怎麼有那麼挑剔的女孩子忍心一直拒絕他,還不喜歡他呢?
現在,這個問題也不再是問題了。
自然就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了!”
曾以柔腦海裡都糾結成了線疙瘩,怎麼解都解不開。
事情怎麼朝著自己不願意看到的方向越走越遠呢?
是她太糊塗了?
還是顧文韜太精明了?
還是緣分和機緣都把他們推到了這個地步?
她也知道他們之間的感情。。也到了水到渠成的時候。
可是,她心裡總是有那麼一道坎,怎麼也邁不過去。
她不知道是因為才跟錢奕鳴分手沒多久的原因,還是前世的記憶在作祟。
可是,讓她現在對著滿心歡喜的顧文韜說出狠心的話語,她又沒有那麼大的勇氣。
眼前跟藝術品一樣的美食,也提不起她任何的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