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情侶之間就是甜言蜜語,你吃一口,我吃一口地過完了整個病期。
到她這裡,怎麼就是兵荒馬亂呀!?
她好不甘心呀!
晚上的時候,曾以柔想要陪護,被劉長生給截胡了。劉長生說了,晚上顧文韜有什麼事情,他都能幫忙做了,還有他警惕性高,這邊有什麼動靜,醒的快。還有一點,就是隔壁專門空出來的休息室,隻有一間,兩張床位,他一個當男人跟孫英娥單獨處一室,對孫英娥的名聲不好。
曾以柔覺得自己一天收到的打擊真是夠大的了,到處都在被嫌棄。
第二天,是周末。
曾以柔的到來,顧家在京都那邊也不再封鎖顧文韜的消息,於是,來看完病人的人,就變得絡繹不絕。
最先到的是朱清如和楊爍,卓新恬。
曾以柔都打過交道,還都是熟人,相處起來,十分的自然。
朱清如看著顧文韜已經可以靠著靠背坐起來了,人也十分有精神,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下了。
她這邊還在不忘調侃楊爍,道:“看到了吧!看到了吧!你的徒弟人好好的沒有再受什麼傷。
我們文韜這次受傷是意外,以後都不會經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他又不是有什麼仇家,非要跟他來個魚死網破不行。
你的心就放到肚子裡吧!”
楊爍想到一周前曾以柔經曆的那些事情,還是散不去對顧家的怨氣,道:“你的信任度在我這裡已經降到不及格了。
不聲不響就讓以柔一個女孩子經曆那麼一場生死劫,如果不是她命大,怕是沒命坐在這裡了!
你們顧家可以不聲不響地做這麼一次,誰知道,可不可以做第二次呢?!”
“生死劫?”顧文韜聽到這個關鍵詞皺起了眉頭,道:“什麼生死劫?是我被轉移那天發生的事情嗎?
以柔經曆了什麼?
我之前問過所有人,他們都對我說,後來我們經曆了兩場圍堵,就不了了之了。
去京都的人,根本什麼危險都沒有遇到。
潘小軍他們現在還留在京都,是為了混淆視聽。
之前,以柔一直沒有來,我也擔心過她是不是受傷了,但是,你們都跟我說,她好好的,是楊阿姨你非要以柔留下來學習自己的獨門絕技,才會耽擱一周時間的。
我怎麼覺得這其中好像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呀?!”
病房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大家麵麵相覷,不知道該怎麼接這個話題。
曾以柔倒是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平靜地解釋道:“這件事吧,其中是由一些波折,但是,也沒有你想的那麼可怕。
就是,我們在機場接了潘小軍一行人,坐車回京都的時候,才發現,我們車子的刹車被人做了手腳,失靈了。
不過,大伯他們早就做了防備,安排了一輛後麵拖著很多泡沫的大卡車行駛在前方,讓我們撞了上去,慢慢地被卡車給逼停在路邊。
我們就是受了點驚嚇,全部人員都安全離開了。
之後,我們換了另外一輛車,就沒事了呀!
我沒跟你講,是覺得這件事沒有必要講,不過是虛驚一場,跟你在南方經曆的那些事情根本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真的這樣嗎?”顧文韜半信半疑地問道。
曾以柔瞪了他一眼,道:“我說的話,你也不相信了嗎?我人都好好地站在你這裡,你說,我能經曆什麼呀?一個車禍都嚇得我手腳發軟,如果不是潘小軍及時地拉我下車,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再多點什麼事情,你覺得我還能有命在這裡跟你說話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