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你總不會也不跟我說實話吧?”
顧德信心裡暗罵一句:狡猾的小狐狸!曾以柔才去了一天,就炸出了這麼多的事情。怕是暴露的還是他妻子朱清如她們吧?不然,按照顧文韜的性格,不會隱忍到現在的。
他也不是沒有應對的辦法:“這件事唯一一份記錄在案的文本就在我的書房裡。
你什麼時候好了,回了京都,就可以隨便翻看了。
你也不要跟我說,你現在就想看。
不是我存心要隱瞞你什麼,而是,你看了之後,現在什麼也做不了,怕是會被曾以柔給看出點什麼來。
還不如等你回了京都,行動自由了,想做什麼,就直接做什麼好了。
也不用曾以柔知道了,跟著一起難過,擔驚受怕了。
我唯一能勸你的就是,你不動,曾以柔也安全。
你動了,可是卻沒有能力保護好曾以柔,這才是讓你終生都會後悔的事情。”
顧文韜沉默了。
他知道,顧德信一下子就揪住了他的要害。
躺在病床上,連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人,有什麼資格說保護自己喜歡的人?!
他要儘快好起來,才對!
曾以柔吃了一頓飯,回來,發現周圍的人好像都怪怪的。
孫英娥竟然對自己笑了笑的那麼假,感覺臉皮都快扯不動了,特彆的勉強。
但,不管如何,態度好了不少,至少不會排擠自己了。
難道是因為自己說了出車禍的事情嗎?
哎,這要是知道了自己更多的豐功偉績,不是該崇拜自己了嗎?
她心裡有些飄飄然。
劉長生倒是一如既往,對自己還算是照顧。
顧文韜唯一的異常,也不知道算不算異常,特彆積極地找醫生或者孫英娥詢問什麼方法能讓自己好的更快一些。
食物上有沒有更有助於養病的?他不忌口的。
他肩膀上的傷什麼時候可以愈合,自己可以自己起身,而不影響傷口的愈合。
他腳上的扭傷什麼時候可以下地。。怎麼下地不影響它的恢複。
……
曾以柔哀怨地問顧文韜,是不是特彆嫌棄自己過來照顧他?這才來一天,就開始想著怎麼出院了,是自己什麼地方做錯了,刺激到他了?
顧文韜特彆會順毛,道:“我這不是怕自己一時好不了,到時候,影響了我們開學嗎?”
曾以柔不是這麼好騙的:“你騙人!離開學還有一個月,骨折好不了,但是傷口肯定會好的,到時候,肯定一點都不影響你四處走動的。這根本不是理由。”
顧文韜無奈地說道:“好吧,我說實話,我是想要看能不能儘快好起來,能坐長途車,想著去古縣走一趟。
我拐走了曾姨的好女兒,總不能都不跟她老人家打個招呼吧!
特彆是,一想到那個時候,因為我們,她曾受過那麼多的委屈,我就心有不安。”
曾以柔知道現在是在醫院,半公開的場合,許多話都沒有說清楚。
但是,她一聽就明白了顧文韜是在說前世。
好吧,她被這個強大的理由給征服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