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周自珍一起出來吃飯的同事不巧也在這個樓層,一聽到熟悉的聲音,都出來了。
熱鬨往往是越鬨,越熱。
周自珍眼看著這個場麵有些失控,自己擺好了高台,就算是想下來,也是沒有辦法了,隻能繼續唱著大戲:“顧德純,你不要在裡麵當烏龜了!
我這裡有人親眼看到你進了這個包廂,你就想躲也躲不開了!
大不了,我們就從這裡耗著,看看到底誰更丟人!
我這個捉奸的人,光明正大,身正不怕影子斜!”
劉長生臉已經拉得比驢臉還長了,大聲地嗬斥道:“這位女士,請自重!”
隻是周自珍已經無法收場了隻能繼續鬨著,大喊著顧德純的名字。
顧德純在包廂裡初始沒有在意敲門的人,之後後來周自珍鬨開了,一直叫著自己的名字,就算是不想知道是誰在外邊都不行了。
他這丟人,丟到自己兒子和未來兒媳眼前了,算不算一大奇事?!
他扶著腦袋,真想就地找個縫隙鑽進去。
顧文韜黑著臉。
他就是想要避著周自珍,才沒有跟她聯係,還暗示了顧德純和顧文雅,自己隻叫了他們兩個人。
結果,省城還是太小了。
他們不過是吃一頓飯就能碰到。
他沒受傷的右手緊緊地握住曾以柔的手,心裡的刮著十七級台風,想要把所有的東西都給掀翻了。
曾以柔緊緊地回握著他的手,一臉的平靜和淡然,道:“文韜,快去看看吧!畢竟是一家人,她丟人了,你也不會有麵子。
你遲去一分鐘,就多一分彼此的傷害,日後,就多一分仇怨。
我和你媽媽之間的結,不是現在才結上的,也不是今天就能解開的。
所以,就暫時擱置吧!
咱們把今天的事情先處理了,才好!”
“我!”顧文韜緊抿著唇,扭開頭,手更緊了緊,卻沒有動一下。
顧德純知道是該自己出麵解決了。
曾以柔剛才說的對。。周自珍在外邊多鬨一分鐘,他們之間就多一份的傷害。
在事情沒有到不可收拾之前,就搶先解決了,才是正解。
他率先起身,去了隔斷後。
顧德純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周自珍的眼睛有一刻變得赤紅。
她是在鬨,但是,她好在抱著一絲的希望,自己找錯人了,到時候,拉了說見到顧德純的人出來解釋,也算是成功陰了跟自己不對付的那人一把。
這是她剛才鬨的下不來台的時候,緊急想到應急的辦法。
不要誆她傻,她可是偷聽到了對手跟那個人說了見顧德純進了那個包廂,許了好處,讓她來自己麵前做筏子,自己到時候在站出來吹吹風,讓自己左右為難,先不來台。
基本上,她還是願意相信顧德純的。
可是,顧德純明明就在這個包廂裡,卻任由自己在外邊鬨這麼的動靜,人都下不來台了,才姍姍來遲地出現。這是不是說,他在包廂裡真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發生?
想到自己的胡思亂想,真的變成了現實,她腦袋裡最後一根弦,就這麼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