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趕緊做。
顧文韜立刻就給朱清如打了電話過去。
顧文韜把手機放著外放,大家圍坐在一起,說清楚了事情的緣由,等著朱清如給他們解惑。
朱清如沉吟了很久,最後才說道:“文韜,以柔,這件事,我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隻知道,這件事應該跟以柔的那個四師姐有關係。
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你們要是不趕時間,我可以給你問一下錦繡閣的一些老人。
不過,具體能不能問清楚,還要看情況。”
曾以柔不過是略微一猶豫,就道:“大伯母,我知道了,這件事,如果你還是不要插手了。
我之前還以為是師父的其他傷心事。
現在,知道是關於我那個從未露麵的四師姐的事情,我覺得,我還是親自問我師父好了。
畢竟,這怎麼說,也是我們師門自己內部的事情,應該讓我們關起門來,自己處理。牽扯的外人多了,反倒是讓我師父不開心。”
朱清如感歎著,讚許地說道:“以柔,你懂事多了。
我其實,也覺得,這件事你們應該跟你師父去說清楚。
你不知道,你這個四師姐當初被你師父逐出師門的時候鬨得動靜很大。
你這個四師姐哭著跪著求著讓你師父收回成命,楊爍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拿著掃帚,直接把人給掃地出門了。
這也就算了,你師父還在之後的刺繡協會裡出了一份正式的公告,宣布與你這個四師姐脫離師徒關係,並要求她日後不準再用她傳授的獨家繡技,否則,就要告她侵權。
這件事都過去好幾年了,你想前幾年,社會還沒有這麼發達,侵權這個詞彙很多人都還沒有聽說過,你師父還專門谘詢了法律顧問,這該有多鄭重呀?!
錦繡閣還放了狠話:京都刺繡屆,誰要是跟她合作,就是跟錦繡閣過不去。
這明裡暗裡的一折騰。。你這個四師姐是徹底在京都混不下去了。
最後不得已,離開了京都。
文韜,以柔,我知道的就這些了。
這還是,我那段時間正好在錦繡閣做了兩件衣服,時常過去看進度,才聽人閒話說了這麼兩句,不然,這件事我都不知道呢!”
顧文韜他們謝過了朱清如。
朱清如又詢問了兩人什麼時候回京都,關於訂婚的事情,他們還有很多需要準備的事情,讓兩人上心點,早點回去準備,不要讓她一個人忙裡忙外的,都快暈頭了。
曾以柔心虛地瞟了一眼還沒有答應他們訂婚的曾若蘭,識趣地沒有掃興說這件事。
曾若蘭倒是看著顧文韜那邊的長輩對曾以柔的態度這麼好,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地了。
之前,顧文韜有一個一直不喜歡曾以柔的媽媽,還三番四次地找曾以柔的麻煩,才讓她顧慮重重。後來,顧文韜已經早早跟她表態,不用管周自珍的態度,他們日後不管是生活還是事業,都不會在省城,也不會跟周自珍有太多的交集,她才放了一點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