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韜很快就離開了。
他先是去古縣一中找了陳愛英。
顧文韜像陳愛英詢問是誰告訴她,曾以柔是楊爍徒弟的事情。
陳愛英支支吾吾一直不說。
顧文韜對外人可沒有像對曾以柔一樣的耐心,十分不耐地威脅道:“陳老師,你的態度很有問題。
我和以柔是在幫你解決問題,可是,你這樣不配合,卻是在阻止我們的調查和線索。
你是覺得那二十萬的債務背起來,很輕鬆吧?!
那很好,我和以柔正好可以甩手不乾。”
陳愛英一下子就急了。
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可以賴上的墊背的。
就這樣跑了她可該怎麼辦?
真的要賣房子抵債嘛?
她會被家裡人嫌棄死的。
“顧同學,不是我不想說,是對方當時告訴我這件事的時候,我發誓過,絕對不對第三者說出這件事。
我為人師表,總要言而有信吧!”
顧文韜雙臂環胸,嗤笑一聲,道:“哼,你還有心情替彆人遮掩。
你知不知道,關於這件屏風的整件事,可能都是一個圈套,就是為了唬人,訛詐,根本不存在什麼好心人。
他們給你這麼長時間來尋找補窟窿的原因是因為他們知道,以柔的師父是不會幫你補這個窟窿的。
她也不會允許自己的徒弟補這個窟窿。
因為這個屏風,出處有問題,是被人偷出去賣的,並沒有經過以柔師父的手,更沒有經過錦繡閣的同意。
為此,她師父還把自己的親徒弟給逐出師門了。
這是她師父和錦繡閣的恥辱。
不然,你以為為什麼那麼一個大的屏風,才值二十萬?
現在,她師父的一個擺件,都值十幾萬了的。
而告訴你這件事的人,就是知道整件事的經過,還跟以柔有仇,想要把她拉下水。
可惜,他們沒有料到,我會跟在她身邊。。覺察到事情的不簡單,就多方詢問了一下,才知道這件屏風還有這樣一個背後故事。
現在,你還計劃,為那個人保密嗎?”
顧文韜現在這個說法,是經過深思熟慮,跟楊爍和錦繡閣商談過後,決定的對外的一致說法。
這樣,他們先下手為強,至少能不用那麼被動。
如果,對方真的是針對錦繡閣和楊爍的名聲,這個時候,就該要站出來,指正他們指鹿為馬了。
這個方法很危險,稍有不慎,就會滿盤皆輸。
不過,現在,敵人在暗處,他們不讓他們現身,還真是不好動手。
這算是故意打草驚蛇了。
陳愛英聽得目瞪口呆,可是,還是咬住牙,不肯把背後的人說出來。
顧文韜聳聳肩,下了最後通牒,道:“陳老師,你要考慮好,現在能幫助的人隻有以柔了。
可是,你卻寧願選擇一起算計你的人,也不願意相信以柔。我們也真的無能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