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早間收徒弟,是謹慎了一些,這些獨門絕技並沒有立刻傳授給你們,隻是想要磨練一下你們的品性。
在你不知道的時候,其實三個師姐早就開始接觸這些東西了。就這師父以為你已經經受了所有考驗的時候,你卻做出了這種齷蹉的事情。
我要跟大家說的就是,這個破洞,如果用正常的我師父教的絕技,根本不會出現破洞的事情。
而這個破綻的出現,也不是因為我師父的繡技出現了問題,而是,我師父專門留下的一個獨門印記。
這門繡技有一個很簡單的名字,叫做一根線。
隻要是出自我師父手的作品,她都會有這麼一個地方,如果出現了脫線的問題,它呈現出來的就是我師父的名字——楊爍兩個字,而不是破洞。
試問一下,如果這件屏風真的是我師父讓她繡的,怎麼會留下這麼明顯的不是自己的痕跡啊?
至少我師父知道王蘭青的水平不到位,她也不會設計出這個破綻,留給其他人話柄不是嗎?”
“你說是破綻就是破綻,你說是破洞就是破洞?!
好話壞話都讓你說了,你還讓彆人說什麼?
有本事,你現場給我把這個洞補全了,還是按照你說的那種能留下名字的方法。”王蘭青做著最後的掙紮,帶著詛咒和憤恨的目光看向曾以柔。
曾以柔再次失望的搖搖頭,道:“我就知道你不到黃河心不死,那你就看著吧!
索性這就是繡一根線的時間,大家就當作娛樂看一看吧!”
方文玥屁顛屁顛地從後台小跑上來,遞給了曾以柔“作案工具”,嗯,不對,她的刺繡包和一個小巧的繡花凳子。
曾以柔坐在屏風前把破洞周圍用繡繃給固定住,搓線,入針,動作行雲流水。
不過,怎麼是兩個針?
大家還沒有來得及去猜想,曾以柔這邊已經開始下針了。
再下針的時候,大屏幕上一閃而過她無比認真的目光,驚豔了眾人。
很快,大家就被她手上的動作給吸引了。
曾以柔竟然真的是在用雙手刺繡。
隻見針線在空洞裡飛舞,然後周圍已經有些邊變形的圖案竟然開始恢複了正常。
細心的人同時也發現,那個破洞好像比剛才跟小了,形狀也更加圓潤了。
漸漸地,大家都意識到了自己並沒有眼花。
這個破洞真的在慢慢消失。。而新補上來的絲線,跟周圍並沒有什麼差彆,好像它原本就該是那個樣子一樣。
那兩隻手仍舊在翩翩飛舞,眼看著那個洞就這樣消失了,而雙手的絲線也漸漸地消失殆儘。
曾以柔剪斷絲線,卸掉繡繃,再看向屏風,如果不是周圍還有繡繃剛才勒下的印子,大家都可能會有一種破洞不存在的錯覺。
即便是不懂刺繡的人,這個時候,也看出曾以柔的繡技卻是不一般了,至少比剛才囂張的看不起人的王蘭青要高很多。
現場響了一陣的掌聲。
大家都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都認真地看完了一場本應該覺得枯燥的刺繡。
王蘭青嘴巴這個時候都有些乾澀了:“曾以柔,你在炫耀什麼?不就是楊爍把自己的絕技交給你了嗎?
如果換作是我,這個破洞也是能完全補好的,畢竟是我繡的,我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嘛?
這麼簡單的事情,也值得你站出來,繡給大家看嘛?
真是太小兒科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