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容易,做起就難了!
那麼一個這麼合適的人,要去哪裡找呀?
還不等這個焦頭爛額的問題有個眉目,方文玥就找上門來了。
曾以柔第二天一到早,才吃了早飯,院門外就有人在大喊了:“曾以柔,你給我出來!
你要是今天不見我,我就鬨得全天下都不得安寧!”
曾以柔頭疼,但真讓方文玥在這個關頭鬨起來,隻會讓人更加頭疼。
她忙讓人給去開門,把人給請了進來。
曾若蘭回避,上樓去了。
顧文韜一大早,已經出門去忙工作了。
方文玥小跑著進了門,跟坐在客廳的曾以柔正好撞個正著。
兩人看向對方心裡的第一個念頭都是:“瘦了!才半個多月沒見,這麼就瘦成這樣了?!”
曾以柔是這段時間事情多,又在醫院養傷期間,飲食需要特彆注意,所以,膘沒有養上來,還掉了很多。
方文玥這段時間的操心事,並不比曾以柔少。
她和趙晨陽分手的事情,兩家人都快鬨成仇家了。
趙晨陽前幾天還不堪家裡的壓力,直接選擇了離家出走。
她怕家人,一直請假在家。
還想著過幾天,風頭就會過去。
這可好這波風頭是過了,另外一波風頭又來了。
又傳出了曾以柔就是自己同父異母的親姐姐,曾以柔的媽媽是自己爸爸的小三。
陳媛媛天天在家裡摔碗摔盆,破口大罵,如果不是方浩軒有明令禁止不讓她出門招惹是非,怕是,陳媛媛早就去古縣找曾若蘭,撕人去了。
她問陳媛媛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陳媛媛一聽,有時候火大,有時候抱著她哭的稀裡嘩啦,就是什麼也不說清楚。
給方浩軒打電話,永遠是助理在接聽,永遠都是在忙,顧不上!
全天下的事情,都比他們這些家人要重要。
方文玥這些時間,都快瘋了。
好不容易。。昨天晚上知道了曾以柔出院了,被顧文韜藏了起來。
她一猜就知道是來了彆墅這裡,一大早,就打了出租車,來這裡堵人了。
總算是逮著人了。
可是,看著以前“白白胖胖”的曾以柔一下子變得皮包骨頭,還臉色蒼白。
她怎麼又生不起氣來了呢?
不行,她不能這個時候心軟!
她們是跟自己搶爸爸的人!
他們是小偷,是騙子,是侵略者,是害人精,是狐狸精……
她不停地催眠自己,終於又硬氣了起來。
她大步上前,對著曾以柔,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問道:“曾以柔!枉我還把你當作自己最好的朋友,把你當作最親的姐妹!
看看你到頭來,都對我做了什麼?”
“文玥,你先坐下來,我們慢慢說,好好說,可以嗎?”
曾以柔滿臉的無奈,想要抬手拉人,又一巴掌打開了。那蒼白的小手,立刻變得通紅。
方文玥手心也疼。
甚至因為這種疼,想到了自己跟她身上留著同樣的血。
想想曾以柔她們跟小偷一樣,就覺得惡心。
她的臉,也跟著冷了好幾分,道:“曾以柔,你不要在這裡裝無辜了!
如果,你還念著,我們有點情分,你就跟我說老實話!
外邊一直傳,你是我爸爸的私生女,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