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有的事情呀!你分明就是冤枉我!
我們有貼那麼近嗎?
我當時一直著的都是你的病例。
我也跟英娥說了,你手的事情肯定會瞞不住的。
你一出院,萬一就要刺繡,我們怎麼看著你的手再受傷呢?
肯定是要告訴你的。
所以,我著急跟她商量的也是,想著怎麼讓你調理一下身體,我們好準備要孩子的事情,來轉移你的注意力。
我真的沒有想其他的。
而且,英娥都有未婚夫了,再過幾個月,就要結婚了。
怎麼會對我有意思?
你肯定是看錯了!”
顧文韜堅定地說道。
曾以柔斜瞄著他,冷哼一聲,道:“你沒有意思不代表彆人沒有意思!
我回頭,給我想清楚吧!
我明天就出院!
在這裡,我住的沒一點用,都用來給彆人創造二人世界的機會了!”
說完,曾以柔推開顧文韜,就要轉身離開,猛地想起還有一件事,又轉過頭,凶巴巴地說道:“還有那個鄒燕!
她不要以為我住著院,就可以再外邊逍遙自在!
明天我出院的時候,讓她給我出現在我麵前,否則,以後就不用來見我了!”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等會兒就通知鄒燕過來!”
顧文韜一點都沒有自覺地要繼續跟著曾以柔。
曾以柔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橫眉立目,惡狠狠地說道:“還有你!
回去給我反省去!
我今天都不想再見到你了!”
圓滾滾的“球”,就這樣滾著回病房了。
顧文韜不放心地一直跟在身後。
曾以柔進了病房,看著顧文韜也想要進來,一把把人給推了出去:“沒想清楚,就不要給我進來!”
“砰”!
房門被關住了。
顧文韜吃了一個閉門羹。
他坐在房門口的凳子上,眉頭都快皺成一團了,眼角的餘光看到在樓道拐角處的劉長生,把人招過來,先是說了要鄒燕明天來找曾以柔的事情。
然後。。就開啟了吐槽模式。
“長生,你說這女人怎麼都這麼莫名其妙呀?!
我和柔柔本來在外邊散步,聊到了她的手的事情。
我還難過的快要流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