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你也跟學過一樣。”時敏笑了笑,說道,“我都有涉獵,以前跟舅舅學的巴西柔術算最擅長的。”
她沒有放開駱明鏡,相反,她從行李箱裡抽出了一根皮帶。
等皮帶一樣的東西束上手腕的時候,駱明鏡懵了。
“時敏!姐、姐……你可彆有什麼奇怪的癖好……我不玩那個……”
時敏說:“我怕你不配合。”
支配欲強的人,在床上也一樣。
時敏束緊皮帶,哢嚓一下扣上鎖扣,終於開始品嘗大餐。
她輕輕按住駱明鏡的肩膀,慢悠悠給他解扣子,駱明鏡微皺著眉,終於明白她為什麼要限製自己的行動。
他手動不了,就沒辦法阻止她的動作,隻能躺平等宰。
她解著扣子,指腹輕輕擦過他的胸膛,沿著人魚線一路撫摸下去,欣賞著他的表情。
駱明鏡閉上眼睛,輕聲說:“……我一直覺得你很奇怪。”
“哪裡奇怪。”
“……我以為感情沒有到那麼深的時候,你不會動手。”
“一見鐘情,你以為是什麼?”時敏理所當然的說,“是欲\望。我不是青春期的女生,還在幻想柏拉圖式懵懂的愛情。”
她剝開駱明鏡的上衣,輕笑一聲:“剛剛就想說,還穿什麼,你總是不坦誠……若不是我,你什麼時候才能坦露真實的想法?”
駱明鏡把臉埋在枕頭裡,緊鎖著眉,等時敏真的沒有停下,一直向下走,碰到最敏感的地帶時,駱明鏡抖動了一下,微微掙紮著想躲開。
“姐、姐姐……時總時總,求你……彆……”
時敏好奇地看著他的反應,忽然,她好像明白了,按住他,轉過他的臉,問道:“談過幾個女友?”
“……好多個。”沉默了好久,駱明鏡悶聲說。
時敏冷笑一聲,手指一緊,駱明鏡猛地縮成一團,求饒:“王祖賢邱淑貞林青霞關之琳……我知道錯了,停手停手。”
時敏臉上的表情高深莫測。
駱明鏡自嘲一笑,微微喘息著說:“沒有。”
“……初戀呢?”
“……雖然承認起來很丟人。”駱明鏡說,“沒有。”
“你有隱疾?”時敏垂下眼,思考著要不要脫掉他的睡褲,駱明鏡瞧見她的關注點,頓覺不妙,“正常!一切正常……”
時敏完全不信:“就沒人跟你表白?”
“……印象裡好像有吧。”駱明鏡說,“不過也不好說是不是給我的,沒有當麵表白的,都是隱約聽同學們聊起才知道的。我……我上學的時候,沒什麼精力考慮這些事,即便是學生時代的戀愛,也要耗費很多精力時間,我媽……她身體不好,精神狀態不太穩,家中情況比較複雜,我分不出神來去想風花雪月。”
“一直到現在?”時敏很不能理解,“我以為你起碼明白一點。”
駱明鏡悶在枕頭裡笑了起來。
之後,他正色問道:“你真的沒什麼特殊癖好?”
“沒有。”時敏笑的很神秘。
她俯身,給了駱明鏡一記深吻,之後,笑著抬起頭,眯起眼說道:“男人真容易起反應。”
她把駱明鏡衣服穿好,欣賞著他在熱浪中沉浮的恍惚神色,然後,她說:“你還記得,我說過要罰你嗎?”
駱明鏡哭笑不得:“彆是我想的這種罰……”
“答對了。”
時敏慢慢脫下自己的睡衣,在看到駱明鏡眼眸變深,一抹向往的欲\\望之火燃亮後,她輕輕親吻了他的眉心,道了一聲:“晚安。”
關燈,睡覺。
時敏卷走一半被子,身體緊緊貼著他,笑了起來。
駱明鏡差點哭了,他動不了,也不敢動,前麵就是時總裁柔軟的身軀,而他正在滔天的熱浪中苦苦掙紮,汗水浸濕了額前的發。
黑暗中,駱明鏡的喘息聲一直未停,時敏笑著,聽著他酥麻的嗓音在耳邊輕輕喘,仿佛在欣賞美妙樂曲。
駱明鏡說:“時敏……我心服口服了……”
總裁並沒有吃他,而是把他撩撥起來後,自己睡了。
終於,到了後半夜,駱明鏡平息了,他太累了,渾身都是汗,陷在床中,昏昏欲睡。
然而,就在這睡意朦朧中,門口傳來了激烈的拍門聲和一個女人極具穿透力的喊聲:“時敏!時敏你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麵!你有本事離家出走,你有本事開門啊!你快把媽媽氣出心臟病了!開門!開門!!”
駱明鏡睜開眼睛,一臉驚恐。
完蛋了,要被捉奸在床了!
夜色中,時敏坐起身,給他解開了束縛,低低說了聲:“沒事,彆慌。”
她不急不慢穿衣,回身撐著床,低頭看著駱明鏡,笑了笑,極快親了一下,開了燈。
時敏穿好衣服,坐下來給他揉手腕,輕聲道:“不著急,你慢慢穿。”
“你媽?”
“嗯。”
玻璃門都要被時媽拍碎了,但她仍然沒停:“時敏,我看見燈亮了!快出來!!我知道你在這兒!彆躲了!”
時敏歎了一聲,抓起電話,開了機,先給時楚撥了過去。
時楚悠悠一聲:“喂?”
“你既然說了地址,為什麼不說他是男的?!”
時楚神經病似的爆出一長串暢快的笑,慢慢說道:“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還不如讓媽親眼見見……怎麼?壞你好事了?”
“滾!”
時敏扔了電話,前去開門。